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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倒是明白了,您这哪是愚笨啊,普天之下,怕再没比您精明的生意人了。”
林竹才想驳斥一句,却被烟岚手中的东西压住了喉舌。
一叠比其他各堂都厚的账簿明晃晃的被捧了出来,右下角是琉璃堂特有的印章,除了林竹自己,在不可能有旁拿得到。
言书点了点头,示意烟岚将这一叠东西推到各位拿着算盘等待盘账的先生面前:“不如,我们就先从琉璃堂开始如何?毕竟,若不是你把这账做出了一团浆糊的模样,我大约还想不到各个分堂内里会是这般模样。”
枪打出头鸟,有利而聚,利尽则崩。
刘翁说的对,言书确实明白这个道理。
当他们抱团来欺瞒自己的时候,他们会以为彼此都是自己贼船上的人,轻易并不愿返水。
但若是这船底漏了呢?最先被推下去的自然是那个蹦跶的最厉害的。
大刀悬在头上,能苟活一刻是一刻。
因此,听得言书要拿琉璃堂开刀,余下的那些人是默契也没了义气也没了,徒留了一腔唯唯诺诺,绞尽脑汁想辙为自己开脱。
这两年间,言书对他们这些人不闻不问,除却照例的消息传递外并没有旁的苛责,却不想,今日就这么笑眯眯的一把拽了自己的心脏,叫人纵有万般谋划,一时之间也不知从何做起。
林竹将这局势看的分明,也知道,这账簿一查,自己这些年为七宝阁做的所有事情就都化为乌有了,这本子上有的,可不只是挪用公款这样小打小闹的事儿……
别人家的账簿或许还不知道是怎么落到言书手里,林竹心内却有盘算,自己家那庶子一心一意的往上爬,从不将自己这个做父亲的放在眼里,跑了一趟皇城,却投了敌说起来也实在是个笑话。
好在,他也并不是全无准备。
想到这儿,心内不由坦然了几分,不屑与任何人交换眼神,自顾自的坐到一旁,干脆破罐破摔的自揭了老底:“阁主,账簿做两面这原是自立阁的时候就心照不宣的规矩。
为的是什么,大家心里原也清楚。
前朝时期,赋税名目繁杂,我们这样的商户,更容易被一遍遍的提溜出来过筛反复压榨。
若是没有些花头,怕是存活不到现在。”
这倒也是实话,阴阳账本这件事儿,在林谦来告诉自己之前,言书就已经知晓,不止他知道,父亲与祖父更是一清二楚。
说是陋习也好,生存手段也罢,说到底,那是为了对付外头人的,却不想最终还是报应到自己头上来了。
新朝开辟后,赋税多有减免,父亲接手后,原也有心把这一桩隐蔽的措施给矫正过来,但习惯这样东西,一旦养成,要改却是不容易的。
这些人面儿上是听了令了,暗中还是萧规曹随,照例一样账簿做两份,明暗各一。
只是,那暗账却再也没有上缴过。
好在这些个堂主也懂收敛,并不是一味的做假账吞公款,几番查检,并没有什么特别出入,天长日久的,便也只能随着他们去了。
人要脸树要皮,只要他们留了底线,这点甜头言家还是愿意给他们的。
林竹见言书不搭话,只当自己这话压住了他,接着道:“却不想,老阁主传下来的习惯,到了孙儿这一辈竟成了驳斥我们,指责我们失职的由头,说起来,岂不成了笑话。”
路边的东西不要随便捡,里边可能藏着一个老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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