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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帷帽遮住了她的面容,否则兄长恐怕又要问她了。
童子心觉这叁人绝非等闲之辈,女子身旁的男人面如冠玉,有醉玉颓山之姿。
他身后的男子一身玄衣,面容冷峻,像是护卫之类的。
裴寂之道:“我们来见郎中。”
童子立即明白,忙道:“请。”
他师傅行踪不定,几乎无人知晓他在宁州,这几位既然能前来,定是得了他师傅允许。
云朔在院中守着,裴玉婵二人跟着童子进了屋中。
堂内有一位鹤发老者,如同世外高人,他在翻看着不知是什么书,童子道:“师傅,有客。”
他头也不抬,说出的话带着刺,“我耳朵还没聋到听不见你们说话。”
童子大概习以为常,“那徒儿就先退下了。”
屋内剩下叁人,柳隐悬将书扔到一旁,抬起头仔细地端详着裴寂之,他先是探究,后是叹气,道:“这位公子你身强力壮,没有任何病,不需要老夫帮你医治。”
裴寂之牵着裴玉婵的手,道:“需要您诊治的自然不是我。”
柳隐悬又将目光放在裴玉婵身上,她穿青蓝色衣衫,面纱遮住脸,什么也看不见,柳隐悬摇摇头,“既是要看病,还不过来把脉。”
裴玉婵坐在柳隐悬对面,柳隐悬的手指搭在她的脉上,他时而皱眉,时而不解,问裴玉婵:“请问姑娘有孩子吗?”
裴玉婵道:“不曾有过孩子。”
柳隐悬收回手,口中说着:“怪了怪了,我诊姑娘分明是处子之身,为何脉象如此奇怪,像是生了孩子的妇人。
身子可还有其他不舒服之处?”
这正是裴玉婵忧虑的原因,处子之身,却有奶水。
眼前的郎中名扬天下,或许是她最后的希望,裴玉婵忙道:“这些日子我经常会莫名流出乳汁,不知郎中可有法子医治?”
他摇摇头,“我行医多年,姑娘这病也少见。”
一句话让裴玉婵的心如坠冰窟,她仿佛置身冰海,“郎中,真的没有其他法子吗?”
柳隐悬皱着眉,“让我想一想。”
裴玉婵浑身失了力气,险些摔倒,裴寂之连忙扶住她的肩头,低声道:“婵儿莫怕,有兄长在。”
柳隐悬在屋内来回踱步,片刻后,他道:“不知你们二位是……”
这两位举止亲密,瞧着像是夫妻,柳隐悬也不能妄断,自然要事先问一句。
裴玉婵头脑昏昏沉沉,说不出几句话,裴寂之道:“这是我娘子。”
年轻人成了亲居然不行房,柳隐悬流露出不赞同的神色。
他道:“我有一计,也许有用。”
裴玉婵立刻问:“是什么?”
任何有一丝可能的法子她都不会错过。
柳隐悬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流连,“姑娘既还是处子,可试试与公子同房,多行房事,或许病症会有所缓解。”
裴玉婵惊得要跳起来,“什么?”
她简直不敢相信耳朵里听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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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主打一个没肉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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