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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徐胜男自认记性不佳,也只有崔佑清晰知晓她是对的。
在场其他人只模模糊糊记得,确实提过几回紫色毒物,至于谁先谁后,竟无人能确定。
徐胜男不欲同他就此争辩,深吸一口气,只叹道:“其实你知道,参水猿小仙本来并不准备自尽的,你假装要去帮忙,防止他自尽,实则将紫色毒丸压进他喉咙里,是不是?”
不等虎子开口回答,崔佑已上前执起他右手,只见他手指上尚残存着很难搓洗掉的紫色痕迹。
“参水猿小仙死状与前两人不同,他是先干呕,之后才毒发身亡,之所以会干呕,自是因为未经咀嚼,便被迫吞服紫色毒物的缘故。”
全场寂然无声,山风鼓荡着耳鼓膜。
众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那个瘦小嶙峋,毫不起眼,头上长着癞痢的少年身上,人人心中都暗暗惊叹,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平凡至极的少年,竟有如此毒辣、周密、冷酷的一面。
虎子坦然的享受着众人的目光,哪怕这瞩目中的含义多半是恐惧,但无论如何,也好过被无视,不是吗?
他望了望东方初生的一轮红日,灿烂的笑了,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只这一瞬,他才有了一丝少年不知愁的模样。
就这样望着并不刺目的阳光许久,他才终于点了点头,承认道:“对,毒死参水猿小仙的确实是我,指使茶博士推甄从心坠楼的也是我,至于屠猎户,是他咎由自取。”
顿了一顿,他眼中闪现一丝得意,继续道:“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不叫白虎大仙,我叫白虎天仙。”
“所以我就说啊,这摩天教迟早毁在参水猿手里,我一直劝他,不要搞出人命,不要搞出人命,骗点钱花花就好啦,他非要一不做二不休,哈,这下好了,把自己搭进去不说,还害苦了我。”
虎子大摇其头,露出平日里卖馄饨的市井气,勾头搭脑的冲肥田惨然一笑。
很配合、很无奈的背过手伸着头,等着肥田套过来的绳索。
肥田见状,不由得恨铁不成钢的长舒一口气,手上动作也轻了许多。
“我来看看他怀里还有没有毒物。”
小黑奔过去,搜检虎子的衣服,防他自尽。
“放心,我不会那么傻,像他们一样,岂非死的太难看了!”
虎子自嘲的冲小黑笑笑,乖乖跟着不良人们走了。
午后艳阳正好,山风渐和,湿冷消散,众衙役押解着嫌犯、污点证人,以及摩天教一案的受害者徐徐走下终南山,大理寺众僚多是文官,尽管沿着南麓拾级而下,却仍陡峭难行,是以落在最后。
“好一个操弄人心的高手。”
崔佑低嗟一声,目光始终灼灼盯着前面的虎子。
他很自然的伸手去扶落在身后不远的徐胜男,她却逞强的没有任他搀扶,僵硬的手持竹杖勉力支撑,尽心尽力演绎一个不服老的大叔官员。
“崔寺卿,你相信虎子说的话吗?参水猿小仙才是逼人坠崖的主谋?”
崔佑收回审视着虎子的目光,垂眸道:
“你记得吗?我讯问虎子那晚,他对屠玉兰坠崖身亡表现出的情绪,绝不只是对挚爱殒命的悲恸,更多的,是极端的愧疚,和不敢面对自己是凶手的那种恐惧。”
崔佑不紧不慢的说道,却字字见血。
徐胜男回忆着那晚的情形,不得不佩服崔佑对人心的洞悉,她附和道:“确实,若非你那晚如此激他,他绝不会表露一丝真实情绪。
对了,我一直不懂,那晚你为何一直问他卖馄饨之类的‘无聊’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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