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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无心歪着头,思索了一会儿,答道:“我那天就是忽然兴起,想试试看,死是什么滋味?可能是那日五石散服的多了些!”
“那你为何偏偏要死在李弘的塌上?”
“哼,因为他坏呀,我就想着,死了也要拖个垫背的,最好是染他一身血,吓得他再也支棱不起来,就有意思了!”
柳无心两只脚的脚趾动来动去,眼睛也跟猫儿似的盯着自己的脚趾。
对于这样的回答,徐胜男实在是不知如何回应,只能说,人呐,确实难免三观跟着五官跑。
这种话,旁人说出来,她打死不信,柳无心说出来,她只能说虽然出人意表,却也有些道理。
“那,那你有没有说过诅咒他的话,比如什么‘死于欲火焚身,’‘死于鱼水之欢’什么的?”
徐胜男赶在自己被柳无心带歪前,问道。
“这两句话吗?似乎说过,又似乎没有说过,怎么办?嗯,不记得了,不过,我确实很喜欢诅咒别人,尤其是在床塌上,也不知怎么,只要被我骂了咒了,男人便会突然兽性大发,我发现这一招好用,便常常用咯!”
柳无心说罢,懒懒斜倚在塌上,猫儿一般蜷着身子。
果不其然,男人们听了,各个面红耳赤,徐胜男叹了口气,心说,怎么感觉问了半天,没什么收获呢!
“那垆边月画舫你可熟悉?教坊司的恒娘,你认得吗?”
崔佑追问道。
“教坊司的姐妹,确实认得几个,那个恒娘,也听过名字,据说琵琶弹得不错,不过,美貌和才艺不如我的人,我向来不放在心上的。”
说罢,便又去驯服自己的脚丫子了。
徐胜男虽不过十五岁,却也跟着她爹观察过不少人,似柳无心这样说话浑然不过脑子,一派天真不羁的女孩儿,似乎很难筹谋一场处心积虑的谋杀。
崔佑说要走的时候,连同徐胜男在内,人人都有些意犹未尽,可上风有命,也不得不从。
心中过了两遍,她还是决定提醒一下柳姑娘,于是,她故意走在最后面,拉着柳无心,语重心长的悄声道:“柳姑娘,你的那个婢女丽娘似乎嫉妒心强了些,你,要当心一点;还有,五石散多服伤身,还是戒了吧!”
柳无心皱着鼻子,孩子气的笑了笑,伸出一只柔弱无骨的雪白手腕,轻轻在徐胜男肩上一搭,还揉了一揉,娇声道:“多谢你了,徐叔叔,可惜啊,我连死都不怕,还忧心这些吗?”
听到这声娇滴滴的“徐叔叔”
,走在前面的男人们都向徐胜男投来无比欣羡的目光。
“徐叔叔,等一等,”
柳无心一把拉住徐胜男的衣角,叫住她,覆在她耳边说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哦,那个李弘才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我亲眼见过,他一怒之下,便将代王府上一个歌姬给蒸了,重新画好了妆整个儿端上来,还亲自将肉切片就着作料赏给下人,我那一次,是真被他给吓着了!”
徐胜男惊诧的回过头来,背上寒毛直竖,瞧着柳无心一向满不在乎的面孔上,也终于浮现出一种恐惧的表情。
柳姑娘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道:“我可不想被蒸着吃。”
说罢,很怜惜的抚摸着自己的肩膀,好像又回忆起那个恐怖的场景,恶寒的轻轻颤了颤,这才放开了徐胜男的衣角儿。
徐胜男的嘴不自觉的裂的老宽,合都合不拢。
这个李弘,难道是个变态不成?怪不得有人想杀他呢?她忽然有点盼望着凶手赶紧成功。
“徐叔叔,以后你可以来找我玩儿,记得一个人来。”
徐胜男临走前,柳无心忽然悄悄说了这么一句,还附赠一个眨眼,惹得她心跳加速,两耳发烧。
没想到自己的行情还挺好,竟然达到了男女通吃的境界?
正自恋呢,忽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道:“我大唐明令禁止公职人员与青楼女子往来,你若敢独自来消遣……哼哼。”
她都不用看,说这话的除了崔佑,还能有谁?
“崔寺卿,咱们接下来,便去恒娘所在的教坊司如何?”
徐胜男及时的岔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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