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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回头,他能感到贺丙微微垂下头,像只犯错的小狗狗。
腰痛得快要将梁逸切断,唇瓣完全失去颜色,人几乎要昏厥,但他没有让贺丙松手:“补偿我?”
小狗狗抬起头,眼睛一亮:“好好好,怎样都行!”
“帮我杀人也行?”
“我……”
贺丙一滞,接下来的话他没想好,但梁逸不给他思考的时间。
被禁锢住的身体猛地转过来,梁逸抓住贺丙的衣领,冰冷的双目直直注视着他。
贺丙有种错觉:梁逸能用这双手勒死他。
但他知道对方在强撑。
呼吸太乱了,没说话就已经带上颤音。
他猛地就想到早上梁逸对他说的话,以及他自己理所当然地推梁逸出去当个救世的英雄——以梁逸的身体为代价。
他猜他的伴侣定是受了大委屈,不想宣之于口的委屈,所以才会不顾伤痛也要拉他进入他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模式的游戏。
梁逸的呼吸乱又无节奏,一声轻一声重,贺丙不知道他哪里被伤到了,当然对方也不会告诉他,但这副本就单薄的身体定是遭受了严酷的摧残,并且正在忍受剧烈的煎熬,否则眼前要强到不想泄露一丝情绪的人不会在他的面前无法掩饰地疼到发抖。
医研部流传一句话,说他上辈子拯救了老天爷,所以才能携梁逸为伴侣。
贺丙不知道这话里讽刺的意味占比多重,只是此刻他确实如同被祸水弄迷了眼的昏庸君主,感官体验刺激得他彻底失去本就不多的理智,他的视线变得无比狭小,只剩下眼前布满薄汗的霜白脸颊以及“怜香惜玉”
四个大字。
贺丙一字一顿:“如果有人欺你,我会亲手杀了他。”
梁逸缓缓松开手指,上移,拇指用力捏住贺丙的下巴:“贺丙,类似的话,你说了两遍。”
拇指在那张年龄的脸上落下红印,梁逸捞起贺丙的手放回自己的腰间,向前半步:“贺丙啊……我会当真。”
“那就当真,”
贺丙长臂一伸,两个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到一处,“只要你是我的,怎样都可以。”
“如果你违背约定呢?”
“那我们就一起死。”
梁逸垂眸,长睫眨了眨,发生轻轻的哼笑:“贺丙,你的错,罚我?”
贺丙擦过他的鼻梁:“我不管。”
梁逸微微挣了挣,解开衬衫前两颗纽扣,腰眼抵在桌沿儿,看似随手拿起桌上的纸杯喝了两口,递给贺丙。
贺丙单手接过,一股浓郁的酒味扑鼻而来:“酒?不怕胃疼?”
修长的手指正在解贺丙的扣子,梁逸反问:“怎么?贺丙,你怕疼?”
“我是担心……”
贺丙的话被迅速打断,梁逸薅下他的腰带甩在地上:“我连死都不怕,怎么会怕疼。”
仰头,杯底即空。
贺丙微微倾斜纸杯,给梁逸展示空无一滴酒水的杯底。
不管砒霜还是哪种毒药,他亲手递过来的,他便能够做到一饮而尽。
纸杯落到地上,几乎碰不出响儿,梁逸仅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回答上一句话:“死……我早死了,不会陪你。”
衬衫散落,胸口被贺丙掐得一疼,梁逸忍不住打颤:“急什么?我可以……”
他抓过贺丙的手腕,“我可以把你看上的躯壳全部给你。”
梁逸不顾几乎断碎的后腰,将身体彻底压向桌沿,用剧痛迫使自己清醒:“但如果你违背约定,就一起下地狱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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