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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扎一样的痛感以胃为中心渐渐朝四周扩散,阮余咬了下唇:“你每天在我面前演戏不觉得累吗?”
“我演什么戏?”
丛向庭顿了下,忍住脾气,“我每天给你做饭洗碗,甚至还洗衣服,以前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这都算演戏吗?”
“不愿意你可以不做。”
“我没不愿意,但你能不能看在这些的份上,念我点好,不跟我计较了?”
阮余脸色苍白,根本不想再信丛向庭一句话。
他偏过头,冷淡地说:“既然都是假的,你也不用再委屈下去,搬出去吧。”
直接被判了死刑,丛向庭根本不可能接受,更接受不了的是阮余的态度:“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待在一起?这么迫不及待赶我走?”
“反正迟早也要走,”
阮余转头看他,“你能一辈子待在这里吗?”
丛向庭蹙起眉:“什么意思?”
阮余深呼吸了一口气,抑制住腹部绵绵不断的痛感:“这里是我家,你现在起了兴致,可以一个月两个月,甚至半年的住下去,之后呢?等你失去了兴趣,不是迟早要搬走吗?”
只是提前到了今天而已,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我,”
丛向庭扫了一圈对他来说确实过于寒酸的房子,当然没打算一辈子都蜗居在这里,“我们可以一起搬走,你不喜欢以前的地方,就挑你喜欢的再买一套房子不就行了吗,何必——”
“我不会搬走,”
阮余打断他,“只有你需要搬走。”
丛向庭不明白阮余的意思,更不懂他在较什么真:“说来说去你还是要赶我走?”
阮余抿着嘴,看起来很无情:“嗯。”
虽然丛向庭一直跟自己说要有耐心,反正已经等了五年了,再等下去也没什么。
可他以为如今他和阮余的关系已经近了一步了,至少阮余没有再拒绝他,结果现在还是说断就断。
和五年前一样,他们接吻、拥抱,做所有亲密的事,阮余依旧决绝地选择离开,一次都不会回头。
“好,反正你就是讨厌我,不论我做再多你都觉得我是在演戏。”
丛向庭站起身,闭了下眼,却越想越气,心中怨言一大堆,不吐不快:“我天天变着花样伺候你,你还是烦我,你就喜欢和陈奕西待在一起是吧?回国谁都没联系偏偏和他有联系,还去他的公司上班,见到他你是不是就不会不舒服了?”
阮余不明白怎么会提到陈奕西,心烦地看着丛向庭:“关他什么事?”
“他对你有什么龌龊心思你不知道吗?”
阮余更不明白了,皱起眉:“什么心思?”
丛向庭冷笑了下:“他没跟你说过?”
越说越偏,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
阮余头疼地说:“你不要牵扯其他人,现在说的是你骗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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