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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过了一刻钟,薛槿才慢慢有了知觉。
她不安分的左右活动,雍长皝取了水过来,替她打开。
“能动了?”
薛槿撑着胳膊坐起,接过水,抽着鼻子道:“尉迟姑娘可真凶,长得如花似玉,手劲儿这么大。”
雍长皝用袖子帮她擦嘴,笑道:“谁叫你不安分,出言轻佻。”
薛槿拍开他的手,翻了他一眼,“是,人家生的好看,进得闺房上得战场,做什么都对。”
“怎么,不高兴了?”
雍长皝凑近她,笑道。
薛槿闭上眼靠在树上不看他。
“真生气啦?”
“……”
“我错了,知道你摔疼了,就是逗一逗你,我这里可心疼了”
,他摁着心口的位置道,“你说我也不能冲上去也摔她一下啊,她怎么着也是个姑娘。
你放心,往后再有人敢欺负你,我打的他满地找耳朵。”
薛槿没憋住,‘噗嗤’笑出声来。
“你是傻子吗?”
薛槿白了他一眼,“满地找耳朵怎么找?谁长那么多耳朵?”
雍长皝挨她坐下,手肘支在膝盖上,歪过头看她,道:“你笑了,那就是不生气了。”
薛槿抓过他的手,方才被薛怀琦扔的石子打伤,此刻已经肿了起来。
“水给我,冲洗一下伤口,免得感染。”
雍长皝朗声一笑,“无事,小伤而已,本王从十三岁开始,便不拿这种伤说事了。”
薛槿气恼的踢了他一下,帮他清理包扎了伤口。
雍长皝虽嘴上这么说,可心里乐开了花儿,倒是乖巧了几分钟,定定的盯着薛槿看。
眼见薛槿包扎好伤口又要出言教训他,可刚要张嘴,突然眼睛一亮,定定的看着他身后。
还示意他噤声。
雍长皝顺着她的目光回头。
不远处的树干后面,晃着半截白色毛茸茸的尾巴。
薛槿拉住他,‘嘘’了一声,准备起身。
雍长皝将她摁住,悄声道:“那是狐狸,可精了,你想这样过去捉?”
那怎么办,薛槿眼神问他。
白狐晃了几下,往更深处去了。
“这是我们家的猎场,你说怎么办,待我给你打回来。”
雍长皝握住猎弓翻身上马,回头对薛槿道:“在这儿等我,片刻便回,打到狐狸,你可不能再生我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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