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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2页）

……是否能给她不一样的未来。

她闭上眼，濡湿的液体温热了眼眶。

方秘书仿佛全然不知道她是这般情状，只是发动了车子平淡地感慨：&ldo;恋爱之后人果然会变得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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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颂有片刻的迷茫，&ldo;……恋爱？&rdo;

&ldo;是啊，&rdo;方秘书打了方向盘，侧眸对着副驾驶上的纪颂微笑，&ldo;换作从前，姜总是不会管这些的。

&rdo;

第36章第36章

那是无声的警告，纪颂明白。

不论是从前的尹秘书，还是现在的这个方秘书，作为首席秘书的他们言行举止俱是得体，多余的话一句都不会说，多余的事情也一件都不会做。

所说的每一句话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出自那个男人的授意。

但是她还是在第二天早晨去了dk的总部。

方秘书见到她也是微微的诧异，纪颂却只是抱紧了怀里的大衣，略带歉意地道：&ldo;我……来还姜公子的衣服。

&rdo;

方秘书面上的情绪已经不见痕迹地收敛好，仍是得体而客套地微笑，&ldo;好的。

纪小姐有预约吗？&rdo;

方秘书怎么会不知道她有没有预约，这样说无非就是要把她逼退。

纪颂抿抿唇，字句从牙关艰难地挤出，&ldo;我只是来还件衣服……很快就好。

&rdo;

&ldo;纪小姐，&rdo;方秘书的态度极为客气礼貌，可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又极严谨刻薄地不容情面，&ldo;每一个找姜总的人都会说自己有事，也会说自己会的事情很快就能办好。

&rdo;

纪颂知道在方秘书这里没有讲价的余地，却也不肯退让，&ldo;那我就在这里等到姜总有时间为止。

&rdo;

&ldo;您请便。

&rdo;方秘书言罢进了总裁室。

听到响动，屏幕后的男人偏转了目光看过来，方秘书便躬身，&ldo;是昨天的纪小姐。

&rdo;见他半晌没有反应，方秘书想了想又补充道，&ldo;纪小姐跟周小姐在同一个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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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慎远淡淡地嗯了一声，却没有更多的表示。

于是方秘书又试探着问：&ldo;纪小姐昨天收了您的衣服，今天就要来还。

她跟周小姐又还在一个组里……&rdo;

文约而义博。

单看这话是没什么问题，但字里行间分明就是在旁敲侧击，言下之意竟是说纪颂难缠。

也不知是没听到抑或是没有听进去，男人缓缓地阖上了眸。

方秘书轻手轻脚地要退出去，忽而听到低沉的嗓音不咸不淡地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