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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间,漆黑短发的头颅缓缓低下去,长指轻松勾开了最后一层蚕丝蕾花边的保护,丝丝漫漫的微光里,他看得清晰。
过于干净,漆目里深深映刻着一点嫩白的红。
那是一张未沾墨迹的纸卷,崭新如此,心向往之。
薄唇沾到薄薄一片水意,原来比起那些清泪,他并没有讨厌,反而觉得很新奇。
湿,也便湿了。
靳向东心底蛰伏着静默的兽,此刻兴起难控,反来问她:“迟漪,是什么感觉?”
哪里有人能问出这种问题的?
迟漪觉得太煎熬,眸光横睨过去,满是恼恨娇嗔,她咬牙切齿不肯松口半分,唯恐泄出一星半点的声将自己暴露给他。
然而,他的目光太过认真,只是在同她商讨着什么正事般,不肯放过地继续追问她:“舒不舒服,都告诉我?”
迟漪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用力想并拢双膝,然而另一只完好无损的膝头却被完完全全地摁住分开。
靳向东好整以暇盯着她的神情,轻轻笑了笑,用分明修长如玉,此刻却湿得淋漓的指节去触碰她的侧脸,她偏过头避了开,而后弓腰俯下去。
那些溢碎在少女齿间的咛-哝低泣,在静谧的午后拆分得零零碎碎,迟漪的眼神光聚焦、再涣散,反覆转换,神思在吞咽里一点点破碎溶解。
背脊溺湿了一层薄汗。
她是从来不喜欢锻炼运动的人,此刻脑中不禁回想到意大利女医生调侃的话,突然间也深知懒惰的弊端,即便她才是承受的一方,可体力上也一度在透支。
恍恍惚惚的,能感觉到压在腹部上方的那只沉重大掌缓慢移开,紧接着另一种陌生感受一刹那袭击着身体与血液。
涓涓一丛又一丛的清溪。
意识回笼,受伤膝盖也在柔软中蹭动着生出丝丝密密的痒痛感,但这些反应叠加起来,竟能令人快意加剧……
待那阵过去,呼吸才得以通畅起来,迟漪感觉自己如一条失水的鱼,生与死连接的两端,仿佛都已在那一阵里全部经历过了。
靳向东起身,将衣裤整理得严丝不苟,而后探身从床褥深处捞起那只发软发颤的猫,边将她再度拥进怀中,给她调整好一个舒适温暖的位置坐起来,还能气定神闲夸她已经很厉害了。
迟漪连抬眼的力气都难施展,只能从他略显喑哑的声线里寻找到那么一点微末的端倪,令她心中好受一些,其实靳向东也并没有比她更好。
而她,至少享受到了一回心畅气舒的服务。
思及此,迟漪睫毛颤一下,唇角微扬,仍是不知死活地勾住他手指:“大哥,不需要帮忙吗?”
女孩澄亮的眼,意味深长地瞥过那直直立起的影子。
“你不难受?”
靳向东感觉到了那分微弱磨动,喉结轻滚,不动声色地闷哼一声,低目抚开她洇湿的鬓发,沉声说:“晚上还有事,我怕你先没力气。”
男人的骨子里果然都是劣根性的,这是在揶揄她缺乏体能锻炼。
迟漪耳根晕红,咬唇不甘问:“有什么事……”
布达佩斯的行程大抵都做好了收尾工作,要他亲自出席,是几乎不必的,不过今夜这场,他却临时改了主意,抱着不知想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温香,他说:“晚上陪我出席一场宴会,好不好?”
靳向东托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让她转过来,如有所引般,对视那一刻,两双眼睛都是黑涔涔一片,里面似有一池化不开的春水碧波。
迟漪心间一颤,咽了咽喉咙,问:“你要我做你的女伴吗?”
靳向东不置可否地盯着她,静默片刻,问:“愿意吗?”
“可是……我的身份,我怕别人议论你。”
“迟漪,你什么身份?”
靳向东无声笑了笑,掌心抚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往怀里压了压,头顶浮下来的音色多么沉稳,他道:“我带你去,就不怕被议论。
更何况,没有人敢议论我们。”
我们,多么难得的一个词,包含着她,代表着他们此一刻是一体的。
迟漪低眸,被他这句我们哄得溢出一声清浅的笑:“那宴会之后呢?大哥离开匈牙利后还有别的安排吗?”
“是,要去一趟尼泊尔,大概七天。”
尼泊尔,好远的一个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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