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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漪垂着脸分神片刻,颈侧立时被衔咬了一口,不轻不重,让她猛打了一个激灵,奋力翻过身,两道力气顷刻间相对峙起来。
“……靳向东,你做什么?!”
靳向东盯着她,轻笑一息,漆沉眼仁穿透过夜色直直攫住她,双手被他控在玻璃面,“你生气了。”
迟漪觉得他莫名其妙地有些不可思议,很快又反应回来,有些没好气地嗔他一眼:“……你、你这么做就为了惹我生气?”
她连泄怒都没办法做到十足的理直气壮,身体本能乖顺地接纳他的所有恶劣,怎么会不让他心疼、怜爱。
靳向东盯着她,把控在她纤细手腕的力道缓缓松了,转而用温和态度去抚慰她激荡的心情,一下接一下如抚慰婴孩一般揉着她起起伏伏的背脊。
与他对抗是蚍蜉撼树,消耗掉不少力气。
迟漪也不必再强装别扭去抵抗,索性靠着他胸脯喘气。
“刚才对不起,迟漪。”
阴影垂下,靳向东低敛下眉眼,语气郑重:“是我一时头脑发昏失了风度。
有一段时间里,我总反反覆覆梦回我们在尼泊尔分开前的那个夜晚,你当时也是这么平静到眼里没有丝毫的留恋,让我……让我没有预料到,后来发生的事。
我知道,你也有你的言不由衷,可是曾经失去过,让我心里总生出一股绵延不散的后怕来。”
“我知道用这种方式来试探很不明智,甚至荒唐可笑,但是我——”
“我懂得。”
迟漪打断他,因为心脏在跟着他的话而一点点发紧,她忍不住要深吸口气,才能缓解一点呼吸道被压迫导致氧气无法流通的涩痛感受。
停顿两秒,她在灯线下仰起脸,过分明亮的一双眼睛好像会说话。
跳转过这个令彼此都感到难受的话题,她故意很轻的说出来:“其实,刚才没有告诉大哥你实话。
我喜欢你那样子,比向来温和的你,更让我有感觉呢……”
这句话带来的长尾效应一发不可收拾。
港岛这时节的夜雨落得没完没了,哗啦啦浇下来,要将夜里行路的人都淋透。
第三轮结束在半夜三点,迟漪将自己蜷在一张柔软的墨绿色羊绒毯里,床头灯光色是钴黄的,照在她如上等羊脂玉般光泽透亮的肩颈皮肤,上面拓着一枚接一枚的暗红痕迹,触目惊心。
靳向东擦干头发,披着条淡灰浴袍从浴室走出来,一眼望见的就是这个场景。
他走过去,倒了一杯温水递给迟漪,“喝点再睡。”
迟漪脱过几回水,想了想,拢好了薄毯,就着他的小臂缓缓趺坐起来,抿了几口,润一润干涩的喉咙。
靳向东的目光从始至终停留在她那里,任她靠在肩头缓一缓,一件春夏款的绸质浴袍和一条若有似无得毯子挨着一起,不过是似有如无。
挨着体温,每一次轻微挪动,都能明显感受到两团柔软擦过手臂的触感,怎能不引人遐想。
迟漪困倦地抬一台视线,落向床头柜上放着两只PatekPhilippe的鹦鹉螺对表,那是他托人从瑞士带回来送她的开学礼物,与他同款。
此刻,白盘和深蓝盘的指针指在同一时间。
她问:“三点了,你还睡吗?”
“歇一会,不睡了,等你睡着我再走。”
“万一我整夜都睡不着呢?你就不走了吗?”
做完后一两个小时里,她处在最需安抚的阶段,一些挽留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靳向东垂目盯着她酡红脸颊,思索几秒,“要不然你跟我一起——”
“我会想你,我会等你回来,哥哥。
我承诺我一定不再食言。”
朝夕相对的时间里,她最是知道他下一句要说什么,所以才用很细微的声音打断了他,含糊着:“我好困哦,快休息吧。”
说完,她躺下身,翻过去,面向着那面被抹花了的落地窗,身旁那道热的体温忽而撤开,迟漪心脏骤收,闭上眼,落地灯光灭了,黑暗里薄被窸窣的响动被放大。
不知过了多久,恒温空调被调高至26摄氏度,她畏寒,这个温度最适宜。
不敢再多想,多想一秒钟都会可能引发她的失眠症。
她不知道,在睡意席卷理智的那一时刻,骤然离去的温热体温再度将她紧紧圈回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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