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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还没有睁开,另一种温热的水流带着熟悉的感觉浇在她的身体上。
秦思学拿着淋浴的喷头,将她从上到下好好地冲洗了一遍,他挤了点沐浴露,熟练地在她身上打着泡沫,那架势真的很像在给一只大狗洗澡。
苏忆秋放松了躯体任他摆布,在被他洗干净的过程中,她还在盯着他的靴子想。
他嘴上说她未必能接受,但其实是不是早就料到她不会拒绝,才特意换上了不会被弄湿裤子的长靴?
他的手掌不曾刻意挑逗,但她已经深陷在情欲的漩涡里,这种不含有特殊意味的触碰对于她而言简直是种甜蜜的折磨。
这个浴室地砖的铺设斜度要比正常的卫生间大一些,不论水流也好,泡沫和尿液也罢,都非常顺畅地消失在尽头的排水孔里,最终当她和他的靴子都被冲洗干净之后,她被裹进一个很大的浴巾里包着,而秦思学手里握着一个吹风机给她吹着头发。
她在呜呜的风声里感受着他手指在她的发丝里轻柔地穿过,嗯,这下更像洗完后还要被吹干的大型犬了。
吹风机的噪声停止,秦思学双手把她的头发向脑后捋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轻的吻。
“你是我的了。”
苏忆秋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她大睁着眼睛,愣愣地盯着他的脸。
“奴隶不允许直视主人。”
他说,食指曲起,在他刚刚吻过的地方又敲了一下。
随后他扯掉了她身上的浴巾,用它随意地擦了擦自己的皮靴,又丢到一旁的一个收纳筐里。
“跟我来。”
他说。
他一边走着,一边微侧着头审视她爬动的姿势,“你需要重新练习爬行和做牵引训练,”
他的声音带着理所当然的坚决,“直到你蒙着眼睛,只被乳链牵着也能顺畅地跟在我身边。”
她为他所描述的画面湿得更加厉害,哪怕她知道这个过程一定非常地煎熬。
他将她带到一面镜子前,让她在它面前跪好。
“看着你自己。”
秦思学说,“我希望你能记住这一刻。”
他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项圈,那双好看的手正从容不迫地解开它的锁扣,将它绕过她的脖颈。
苏忆秋看着镜子,那里面有一个不折不扣的骚货,粉面含春,眉眼带笑,樱唇微启,乳尖又硬又红地高翘着,分开的双腿间能看见湿润的小阴唇从失去了毛发遮掩的阴户中探出头来。
她正以如此荒淫无耻的媚态地将所有的性器官袒露着,被身后的男人戴上奴隶的标志,宠物的项圈,而这正是她梦寐以求的。
随着项圈一点点的在她的脖子上收紧,她的呼吸也愈发凌乱。
秦思学的手指在细致地调整着项圈的位置和松紧,时不时碰到她颈部的肌肤,他能听到她充满了情欲气息的低喘。
“在这间屋子里,你要一直戴着它。”
他在她耳边说,手指离开了她的脖颈,按在她的肩上,和她一起看向镜子里,“漂亮吗?”
她的耳朵也红了,轻轻“嗯”
了一声,那鼻音粘腻得如同呻吟。
她忍不住抬起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它,那是纯黑的小羊皮制成的,款式简约,非常柔软,能紧紧地贴合皮肤,在有着束缚感的同时又不会在拉拽中擦伤她细嫩的皮肉。
一根同样材质的牵引绳被挂在项圈正中的圆环上,秦思学牵着她,刻意放慢了脚步,将她引领到红毯上的沙发前。
他在沙发上坐下,姿态随意而放松,而她四肢着地跪爬在地上。
一根牵引绳连接着主人和他的奴隶。
“你可以吻我的脚了。”
他轻轻拽了拽手里的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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