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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
占色怔住了,“啥意思,不行,我得找脑科医院来。”
“不,不要。”
夏初七抿了抿干涩的唇,阻止了占色,轻轻叹口气,看着她见鬼似的表情,心里的绝望与恐惧在一点点加剧。
“你可是不信呵,我都不信,又如何能让你信。”
她明显不同于现代人的语感,怔住了占色。
她没有回答,或者说她还来不及回答,夏初七就从被子里伸出手来,紧紧抓住她的手,几乎带着恳求的换了话题。
“占色,镜子呢那个桃木镜呢”
占色目光里的疑惑在加剧。
但她没有多说,瞥了夏初七一眼,便掀开了她的枕头,从枕头下掏出桃木镜来,塞在她枯瘦的掌心里,“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喜欢这镜子,昏迷过去了,还死死抓住不放。
我好不容易才从你手里抢出来的。
后来治了那么久,看你还是不醒,我就”
不好意思的笑笑,她接着道,“就有点迷信了,听人说镜子会摄魂,赶紧把它放你枕头底下,盼着把你给招回来。”
夏初七顾不得听她说什么,只是紧紧抓住桃木镜。
看着它,看着镜子里完全不同于夏楚的面孔,她惊慌失措地抽开了镜柄。
镜柄里的那一把小刀还在,桃木镜也还是桃木镜。
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过变化,唯一的不同的,她不再是夏楚,只是夏初七。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嘴唇颤抖着,她梦呓般反复喃喃,那只握住桃木镜镜柄的手背上,由于激动和用力,青筋都鼓胀了出来,一条条好像蚯蚓,憔悴得令人心疼。
“初七,初七你到底怎么了”
占色把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温和的安抚。
“占色”
夏初七轻轻侧头,看着她,目光迷茫一片,浑身上下的血液都似在逆流。
她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从她的生命中流失,永不再来。
而命运就像给她开了个玩笑,在梦里给了她一段痛彻心扉的爱情,却给了她一个极度荒诞的结果。
原来,只是梦,只是梦而已。
赵樽也好,赵绵泽也好,东方青玄也好,大牛哥,菁华,晴岚,李邈,哈萨尔那些人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那真的只是梦吗”
看着掌心的桃木镜,她似幻似真的喃喃着,麻木的脑袋刺痛。
窗外的夜风,温柔得拂了过来,吹散了她的头发,就仿佛是赵十九的手,带着清幽的兰桂清香,在慢慢捋顺她的头发。
太真实了,那实在太真实了。
敲了敲脑袋,她强自提神,问道,“占色,今天是什么日子”
占色静静注意着她,“十月二十八日。”
她又问:“农历呢”
她什么时候关注农历了
占色瞥一眼她古怪的视线,低头查看手机,“九月十六。”
夏初七目光一凉,“九月十六与金川门之变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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