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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舍不得这样鲜艳的花朵,我每年都会回来看它几次,有时是施肥的时候,有时是开花的时候。
等我忙活完,才听到墙的另一面,魏明正和母亲谈论着我,问我去哪儿了,我爬上墙,跳出墙面,然后绕道回家,装作出去玩了一圈的样子。
事实上在家里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村里的发小成亲的成亲,远嫁的远嫁,年初一他们正在各自的婆婆家忙碌着,没几个有功夫搭理我。
年初二的晚上,发小刘维约了一场饭局,我的发小常联系的加上我共有四个,两个是魏家的,两个是刘家的,我们四个人常年分居各地,一年到头只聚这一次。
两年前刘家姐妹闹翻了,我和我堂姐便成了看眼色行事的两个人,下午我刚和姐姐刘珊聊了一下午,去逗弄她的儿子,到了晚上,我和堂姐就去赴刘维的约去市里吃饭去了。
成熟教会我们永远合理的处理好各种关系,就像我和堂姐从来不会插足刘家姐妹的矛盾,他们亲戚之间的问题已经波及到了两个家庭,不是用友情就可以简单处理掉的。
我们坐刘维家的车去了市里,年幼的时候,刘维就住在堂姐家附近,所以刘维她老公与堂姐很熟悉,一直在跟她说话,我坐在后面玩着手机听他们聊天。
她老公说话满嘴的刺,逼问到人无话可说,却仍旧继续问:“你说呢,你说是不是?”
听了半路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说话可真欠揍,你怎么那么爱顶嘴呢?不管说什么你都得反驳一句。”
堂姐被顶嘴了一路,说的她无话可说,见状也接上我的话,“确实,跟他说话能把我给气死。”
我说:“你这样说话对孩子不好”
,我看着他们的女儿,“你没发现你女儿喜欢斜着眼睛看人吗?”
他们的女儿很喜欢翻白眼,在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我还以为她讨厌我。
刘维哈哈笑道:“就这样的人还能教出什么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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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川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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