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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寄回去了,我要回家了。”
他说:“你住在七楼!
那么多东西你是怎么弄下去的?”
我回他:“我用床单卷起来,从楼上一脚踢下去的。”
他又好气又好笑:“你他娘的还真有想法。”
我觉得不可思议,不明白他忽然用着这样玩笑的语气和我说这个是为了什么,毕竟我们已经结束了,是他亲口说的。
何况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开过玩笑,他总是喜欢冷着一张脸,并称自己为理工男,说理工男都这样。
这貌似很合理,我也是理工科的女生,身上从来没有小女生那样的讲究和矫情,我勉强接受了这个答案。
陈开解释说,他当时的话并没有要分手的意思,想了想,他说:“去潍城吧,你家里人能接受么?”
于是我来到了潍城,一个位于鲁中,去哪儿都不远的地方。
一年以后,他也没有过来。
我知道我不过是在耗,等他说出那一句结束,届时便可松一口气,因为我真的不太擅长主动,包括主动提出分手。
周围人来人往,我走到艾可身旁停下脚步,来回看着这一人一狗,“喜欢就买回去,它值不了几个钱。”
二月的天还是冷的,而今年似乎又格外的冷。
艾可噘着嘴,满脸的委屈,“我妈不会让我养狗的,她有洁癖。”
“有洁癖是好事”
,我看着她那一件粉色的棉衣和雪白的裤脚,鞋底都不沾一点儿泥。
我见艾可还在犹豫,便看了看那后面跟着只泰迪的店长,过去问他那只狗卖不卖,店长不屑的扫它一眼,“卖,60块钱。”
于是我支付了那只串串儿的身价,60元。
店长似乎没想到,脸上的吃惊盖都盖不住,急切的小跑着将狗从笼子里提出来,生怕我反悔似的,他说:“我去给你找个纸箱装着,你带回去也方便,还保暖,这大冷天儿的……”
他前后的翻脸变化让我感觉自己是个大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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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zuozhept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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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川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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