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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跨上车,飞速而去。
华烨面容一僵,瞬即黯如死灰。
到酒店有点晚了,找到维也纳厅,服务员已经在收拾房间,一问,说客人在半小时前就散了。
陶涛扭头就往泊车的地方跑,一辆辆车看过去,没有左修然的车,转身又去了咖啡室,扫了一圈,也没看到那个人。
她忙拨电话,那人慢条斯理、优哉游哉地告诉她:“我在露台上看看星星、吹吹风!”
“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下来,多一秒我就走人。”
不等他回应,她就收了线。
酒店大堂此刻很安静了,天花板上吊着的那象水珠般层层叠叠漫下来的盏盏水晶灯已熄去,只有镶在柱子边沿的壁灯柔和地撒在光洁照人的大理石地面上,映得陶涛的身影有几份透明。
她烦躁地转着圈,耳朵敏锐地竖起,听着电梯门开关的声音。
电梯门“当”
地一声开了,她抬起头,愣住,出来的人也愣了有那么一秒,尔后冰着脸直直地向她走来。
心,微微紧了那么一下,有点意外,应该在北京上班的曾琪怎么会在这里?
曾琪停下脚,一双俏目半眯,丽容上,轻蔑与愤怒交错闪过。
“听说你离婚了?”
曾琪问道。
陶涛本想礼貌地打声招呼,一听这话,沉默地瞪着曾琪,等待她的继续。
曾琪嘴角浮出几丝讽刺,“你是挺识宝的,不过,你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不会幼稚地以为真的就能和他白头偕老?”
“这个不劳你操心。”
陶涛冷声道。
曾想仰起头笑,笑得有几份凄楚,还有几份狰狞,“在你的左老师对我和我爸爸做出那么多事后,我怎么能不操心呢?青台公司是我爸爸用几年的心血才创下现在的规模,他是腾跃的太子爷,想坐享其成,我爸爸没有二话,双手奉上,他还嫌不够,把我爸爸逼到神经错乱的地步。
而他对我---呵呵,我是喜欢他不错,他对我没意思直接说好了。
他假腥腥地把我调去北京,好象给了我希望,却是把我扔在技术部象个小妹一样端茶送水、打扫卫生。”
曾琪握着拳头、声嘶力竭的样子,让陶涛觉得有些可怜。
曾智华的事,曾琪有可能不全清楚,才会觉得不公。
曾琪一个学服装设计的进总公司技术部,不做小妹,还能做什么?她感到震惊的是从曾琪口中说出的左修然的真实身份-----腾跃的太子爷!
!
“他别以为他有多尊贵,真要庆幸董事长的前夫人死得适时,不然他现在还是个父不祥!
对外说是董事长的继子,是在国外深造归来的精英,妈妈是个陶艺家。
总公司的人心照不宣,他那张脸就象从董事长脸上扒下来的,分明就是某次偷情的证据。
哼,这风流习性真是有遗传,父子俩爱好到是一致。
偷情是不是很爽,很刺激?”
她戳着陶涛的肩,逼近陶涛。
陶涛往后退了一步,脸微微发白,她抿紧唇,警惕地看着曾琪。
“我瞧不起他,也不稀罕他,那个破工作我已辞了。
现在,我要让你们尝尝偷情的后果!”
“你到底要干什么?”
陶涛眼睛转了转,努力保持平静。
曾琪又冷笑了,“我要把你们的故事发到网络上去,让若干的网友分享你们的甜蜜呀!
我想你们不红都很难。”
陶涛轻抽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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