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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巧不赶早，林蕴每次出现的时间都刚刚好，像个倨傲的小王子看向程砚。

程砚的笑意收敛下来，跟林蕴简单打招呼。

“景庭哥，我刚才喝了酒，能不能送我回去啊？”

林蕴换上温柔的笑容，期待地看着霍景庭。

程砚抓着霍景庭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我刚也喝了酒，等会儿司机会过来，让他先送你吧。”

霍景庭看了一眼程砚。

林蕴理所当然地理解为霍景庭在顾及程砚，在给程砚宠爱，顿时就有些不高兴，瞪了一眼程砚。

“景庭哥，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

林蕴倔强的看着他，声音里夹杂着不满和不悦，更多的是委屈。

凭什么……什么时候都不通知他，现在也不给他一点儿机会。

“司机快到了早点儿回去吧。”

霍景庭看着他，眼里没有一点儿变化。

林蕴一股脑儿的把怒意都记在了程砚头上。

对上他的目光，程砚轻飘飘地挪开了视线。

“景庭哥！”

“送一送我吧。”

林蕴勉强笑了一下。

霍景庭皱了一下眉，这有什么可送的，不就坐在一个车里面，然后一言不发？林蕴看着程砚，脸上的表情失望又遗憾，弄得程砚也不知道说什么，对面的人又不能随便安慰，况且这些事让他怎么安慰了？当霍景庭的目光也落在他身上的时候，程砚也开始茫然不知所措，最后结结巴巴地开口，“先生……顺路……送……送一下吧。”

被两道视线盯着，程砚头皮发麻，得罪谁都不好。

霍景庭拧着眉头，“不顺路。”

心里想着程砚不是急着早点儿回去吗？林蕴就那么固执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程砚也不好意思这么僵持着，最后说服了霍景庭送他回去。

确实如霍景庭所料，路上极其安静，沉默地送林蕴到了家。

“先生。”

程砚打了一个小哈欠，往霍景庭身边靠了靠。

“困了？”

霍景庭捏了捏他的腕骨，都要把人拉到自己身上了。

程砚点了点头，开始放空。

“让你绕了一圈，还有一会儿到家，你先睡会儿。”

霍景庭把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让程砚先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