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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笑了一下，伸手他打算扣程砚的双手，“不然让你不好过！”

“滚！”

霍景庭一拳打在男人脸上，冷漠地看着他。

男人本想上前争辩，对上霍景庭冰冷的眼神，只是狠狠剜了一眼程砚。

程砚眼睛里面湿漉漉的，抬头看霍景庭就像看救星一般。

“怎么，就这么逆来顺受！”

霍景庭冷冷地说了一句，带着人往回走，心里却是小小的不安，要是他没出来程砚就会被人欺负了。

“能不能……”

霍景庭本来还想说什么，回头看见程砚低着头不说话的样子，突然又放软了语气，“好了，没吓到你吧，以后见到这种人别客气。”

程砚依旧低着头，觉得自己太没用了，又给霍景庭添了麻烦，其实程砚不知道他垂头丧气的委屈小模样有多惹人怜惜。

霍景庭突然在前面停住脚步，程砚也跟着停下，还疑惑地看了一眼一脸冷意的霍景庭。

两个人就站在包间外，程砚还以为霍景庭生气了，没想到霍景庭突然伸手牵住了他。

“别乱跑。”

“我没有，我就是……”

“还狡辩？”

霍景庭面无表情地去看程砚，后者就乖乖地没再说话了。

羡慕也会变成现实“先生……”

程砚的声音微哑，略带困倦的声音有点撩人。

撩得霍景庭心里直痒痒，程砚窝在他怀里，像一只小猫一样乖巧、可爱、柔软。

程砚抱着霍景庭的手微微紧了紧，像是要抓住什么珍爱的东西一样，微微眯眼的程砚抬头去看霍景庭，霍景庭忍不住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催人快点儿睡觉。

“先生……”

程砚困意袭来，但是又忍不住贪恋霍景庭的信息素，抱着霍景庭不想让他离开。

“明天早上不用早点儿起来。”

霍景庭用手挡了一下他的眼睛，催程砚睡觉，让小奶猫别在他怀里蹭了。

程砚胡乱点了点头，又喊了一声霍景庭。

有一点儿喜欢和熟悉这里了，梦里弥漫着霍景庭的味道。

程砚习惯早起，到时间就会醒，他工作日也没怎么定过闹钟。

翻了个身近距离看霍景庭，程砚还能闻见霍景庭身上清晰的好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