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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卧室拿了一条薄毯,轻轻披在她蜷起的身体上,拉至肩膀时,我瞥见她脸上隐约有泪痕。
目光正在她阖上的眼皮处停留,她睁开了眼睛,正对上我的注视。
眼白发着红,确实是又哭过,短短两天,这双眼睛不知已经流了多少泪水,想必对她来说非常辛苦。
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水迹,发现我的声音温柔得自己快认不出来:“要不要去床上睡。”
她不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我想了很久……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不觉得腻。”
有时候我想,如果我与魏佳宁之间的是一场感情的赛跑,那么我就是那只心比天高的,跑了一半就呼呼大睡的兔子,她是那个一直坚持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往终点爬行的乌龟。
而就在今天,她好像要超过我了。
因为刚刚看见她的表情,我心里又是一阵刺痛。
我和那个经典的龟兔赛跑寓言中的兔子不太相似的一点是,兔子不知道自己要输了,但我知道。
假如我现在从梦中醒来,重新回到赛道,我还是能将眼前的这只小乌龟甩得远远的,早早在终点线后站定,等待第一名的奖牌送到自己手上。
但我不太想醒。
只因我做了一个滋味很好的梦。
“我不会腻。”
我抽了张茶几上的纸巾。
“我很喜欢你。”
我慢慢擦干她的脸。
“你说得对,我们都是变态。
我们是臭味相投的精神病。”
我亲吻她的侧颊。
“你是我最喜欢的宠物,我很喜欢做你的主人。
我不会扔掉你。”
她眨巴着眼睛,先是不太确定地观察我的表情,直到她逐渐确认我话里的意思,狂喜的笑容终于漫上她的脸。
她一把抱住我,左摇右晃,急促的呼吸在我耳边吹拂,让我耳根有些热。
我从来擅长让人恐惧,让人痛苦,让人猜疑,我也知道如何让人感到快乐,感到幸福,但我不屑于这样发挥我的天赋,今天是罕见的破例。
我的确不会爱人,破败不堪的我早已没有这种功能。
但没有人能让我在意到这个程度。
引起我情绪起伏到这个地步的人,必须牢牢抓在手里。
我回抱住她,慷慨提供我的体温,我全身上下仅有的和她一样温暖的东西。
在我怀里安分待了一会儿,魏佳宁挪动自己的脑袋,咬吻了一下我颈后的皮肤。
我明白她想传达的信息,当下的气氛确实适合再发生一次相当激烈的性爱,但我的身体没有悬念地会吃不消,我不想再体验一遍今早下不来床的浑身疼痛。
“…我想要……”
声音小得快被电视机里播放的电影盖过,我的小宠物卑微地诉说着自己的生理需求。
“我今天没什么力气,而且刚刚才洗完澡。”
我的手向下滑动,来到她薄毯下的臀部,安慰似的揉捏着,“你自己解决,怎么样?”
一被我触碰,她的呼吸频率便不再规律,“怎么……怎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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