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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应该能说是鸡飞狗跳,还是说是富有活力,总之工作氛围至少轻松了许多。
但轻松的时日并没有过多久,我们开始陆续和余文起了正面冲突,先是艾可。
艾可因为关称量间的推拉门幅度大了一些,被余文说操作不规范,停止了她的实验,命令手底下的管培生扔了一块抹布,让她去打扫实验室,复工日期等候通知,也就是看她的心情,等她下命令。
艾可气红了脸,我扔下手里的实验也拿起了抹布,艾可说她没事,待会儿去更衣间偷懒就行,我这才离开。
接着是李莲,李莲本来就是个大龄儿童,心智总感觉有些不全,她遇上不会的东西去问别人,而余文总是制止她讲话,李莲扔下锥形瓶,哭着说:“我会的我都做过了,你又不让我问别人,那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余文说:“谁不让你问了?有事儿叫管理,不是说好几遍了吗?”
李莲哭着说:“他不会,我用他的方法做过了,根本测不出来,都还没有我懂得多。”
李莲气的从实验室的这头走到那头,“该做的我都做了,就是测不出来那能怎么办?”
我倒是很想去教她,奈何我不是管培生,不具备教人的资格。
李莲气的哭着走出了实验室,余文不可思议的问道:“我说错了吗?我没说错吧?”
她一副真诚求解的模样,就好像明明知道李莲有问题,所以才如此反复确认。
她手下的管培生们说:没错,没说错。
如此一来,倒似乎全是李莲的错了。
余文将李莲测不出来的样品交给了别人。
接着是我,排挤这种东西虽然看不清摸不着,却是实实在在可以感觉得到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人类独具有的特质。
余文路过我身边,忽然吼了一嗓子,“别做啦!
做得不对!
重新做!”
我一怔,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因为我确定我的实验丝毫无误。
余文叫了手下的一个跟班,让他过来指点我,说学会之后才能重新测试。
那名管培生看了看我的实验本,我问他:我错了没有,哪里错了?
他说:没有错。
我问:那她刚刚咋咋呼呼的是要做什么?
他看我一眼,说:人家不是领导吗?
“那我现在还做不做实验,要不我陪艾可去打扫卫生去”
,我转着手里的笔,正满心无聊着。
他说:“正常做就行,我去给你称样品。”
但我也有犯难的时候,当我开始去请教别人,很快就听到了那句:“有事儿叫管理。”
余文手底下的管培生没有能解决我问题的人,我将他们的想法一一否决,于是余文亲自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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