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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火车站永远是人满为患,拖着巨大旅行箱的人们从五湖四海涌向这里,再大的地方也不够挤。
因此如果你站在高处远远望去,四面八方都是黑乎乎的后脑勺或者天灵盖,要是你的眼神再好一些,还能看见他们个个脸上龇牙咧嘴的表情——谁的把谁的鞋踩掉了,谁的行李箱轮子压着谁的脚了,都能让他们把这种表情挂在脸上。
出了站,东勰和嘉穆两人走上了恒丰路天桥。
这里是上海的老城区,算不上多繁华的地方。
所以刚出站的那一刻,两人甚至有些失望,这座传说中的魔都好像和老家也并没有什么区别:相似的道路,雷同的街景,一样不守规矩的行人......可是一旦站上了天桥的高处,视野变得辽阔以后,这座城市血脉深处的蓬勃和峥嵘便一一显现了——远处高耸的大厦,脚下湍急的车流,每一处细节都像是要将初来乍到的外来客野蛮地裹挟进某种磅礴之中,甚是咄咄逼人。
嘉穆突然感到一阵空前的惶恐,他知道这惶恐的出处就是这座繁华的城市,他觉得自己还没有踏进这座城市的领地,就已经开始被它驱逐了。
而身边的东勰倒是一副相当见过世面的样子,不动声色地四处张望,表情就是淡淡的“不过如此”
四个字。
这时,一位衣着体面的年轻男子犹犹豫豫地朝他们走来。
到了近前,他试探地问:“是‘夏目’老弟?”
“夏目”
是覃嘉穆在索多玛上的id名,不用问,眼前这个人一定就是那位名叫“力比多”
的上海网友了。
这位“力比多”
自从得知嘉穆要来上海,便充分发挥了中华民族热情好客的优良传统,坚持要给“夏目”
老弟好好做一回东道,所以双方才约好在恒丰路天桥上碰面。
嘉穆说:“是我,您就是‘力比多’大哥吧?”
男人眉毛皱着笑了笑,说:“快别这么这么叫,听着别扭。”
说着,他伸出一只手,“袁尚卿。”
嘉穆礼貌地把手握上去,“我叫覃嘉穆,这位是我朋友,严东勰。”
男人去看东勰的脸,眼神瞬间失焦了几秒,他马上意识到就这么盯着人看是很失礼的,于是赶紧点了点头。
东勰皮笑肉不笑,心想,看来这也是个看脸的货。
事实证明,现实中的袁尚卿比在网上做“力比多”
的时候要热情得多。
他殷勤地把嘉穆和东勰两个人的行李装进了后备箱,然后带着他们先到酒店安顿。
一路上袁尚卿像导游一样聒噪,片刻不停地为他们介绍上海的风土人情,告诉他们哪里好逛,哪里好吃,哪里一定要去,哪里当心被宰。
他总是趁着同二人讲话的时候,在后视镜里不失时机地朝东勰瞟上一眼,东勰看见也装没看见。
车子开到了徐家汇的一家高档酒店,东勰和嘉穆在后座互相看看,没动声色。
东勰悄悄给嘉穆发微信消息,问他怎么订这么贵的酒店。
嘉穆的回复带着好几个感叹号,说自己根本什么都没订。
于是两个人立刻明白了,这个网友不仅殷勤,看来还是个大款,对陌生人都这么大方,不是大款是什么?嘉穆问东勰怎么办,到底住不住。
东勰眼睛滴溜溜转了好几圈,回他:“干嘛不住?”
此后的几天,袁尚卿隔三差五就往酒店跑,他嘱咐东勰和嘉穆,让他们安心住在这里,想住多久都没问题。
原本东勰打算到了上海以后先找一个便宜些的快捷酒店,或者临时短租一间小公寓,等工作确定之后再考虑租房子。
可是袁尚卿的慷慨让他十分别扭,这酒店住一晚可不便宜,一个陌生网友这样慷慨的赠予让他反而有一种被入侵的感觉。
于是他决定,租房子必须提早,哪怕离市区远一些也没关系。
找房子的过程并不艰难,想象之中北漂沪漂应有的那种艰酸他们一样也无缘体验。
房子是袁尚卿帮着找的,以他一个本地人的关系,找到几套位置好租金便宜的房子轻而易举;看房子的路也不用他们自己走,自有“袁师傅”
开着四轮座驾不请自来而且服务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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