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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京禧笑了笑,一想也是,万一闻砚桐惹出了什么事,闻家一商贾,自然没有能力自保,于是干脆从腰间取下了一个巴掌大小的圆玉递给她。
玉很轻薄,成雪白的颜色,其中有些暖黄色的细纹,什么杂质都没有,当间只有一朵镶着金边的如意祥云纹。
闻砚桐不客气的收下,咧嘴笑了,“这是小侯爷送我的临别礼物吗?”
池京禧眼里都是纵容,“这东西你收好,就带在身上,若是出了什么事只管亮出来就是。”
闻砚桐赶忙把东西揣在了怀里,还想跟他说话的,但是踮着的脚坚持不住了,只得送了窗框。
她动了动脚,又要扒着窗框,踮起的瞬间,池京禧从里面撩帘微微探出,两个人的鼻子险些床上。
好在池京禧停的及时,闻砚桐的鼻尖在他鼻尖上轻轻碰了一下,两人同时一愣。
闻砚桐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她忍不住笑开了,再用鼻尖碰了碰他,说道,“那我回家了,小侯爷路上小心。”
“路、路上小心。”
池京禧破天荒的打了磕巴,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很快就松了手中的窗帘,掩住了他俊俏的面容。
闻砚桐后退了好几步,看着绣着精致纹理的窗帘,眼中满是不舍。
所有行李都卸下来之后,闻宅的门也被敲开了,家中的下人听闻是小姐回来了,一窝蜂的出来往里面搬东西。
其实东西并不多,只是闻砚桐将赏赐的绸缎皮布和金银珠宝带了一部分回来,另外还有那张象征着荣耀的圣旨。
池京禧也给了闻砚桐一些东西,是些养骨头的药材。
再加上她自己的衣裳,和平日的用具,不一会儿就给搬完了。
闻砚桐还盯着远去马车时,一干下人已经在门边候着,等她进门。
她出神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唇边的笑意像定格一般,怎么也无法消散。
茉鹂忍不住在身后提醒,“公子,东西已经全部搬完了。”
“女儿啊——!”
门内传来一声拖着长长调子的呼喊,闻砚桐回身望去,就见一个貌美的妇人挥着锦帕快速奔来。
闻砚桐想,这应该就是小炮灰的亲娘了。
她立马笑开了脸,迎上去,响亮的喊了一声,“娘!”
美妇人热泪盈眶,眼豆子成串的往下掉,“你可算回来了,离家好些个月了,咱们不去朝歌了成不成?长安也有很多学绣的地方啊!”
美妇人抱住她,哭的梨花带雨,整得闻砚桐也有些鼻酸。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对亲人的爱都给这对夫妻。
于是顺了顺她的背,道,“娘,我刚回来,还没吃饭呢,肚子好饿。”
美妇人一听她没吃饭,就立马牵着她往里走,“走走走,先回家去,你看看你这穿的是什么衣裳,赶紧给换回来。”
闻砚桐跟着她往里走,问道,“爹呢?不在家吗?”
“他呀……”
妇人道,“应该在后面。”
闻砚桐正是满头雾水的时候,一男子坐在木质轮椅上给推来,右腿上打了十分明显的纱布木板,激动的在轮椅上胡乱挥舞着双臂,“桐桐!
桐桐回来了!
爹在这呢!”
轮椅边上有一只及膝的大黑狗,正疯狂的摇着尾巴,朝闻砚桐跑来。
闻砚桐不怕狗,只是对闻衾的现状表示震惊,张大嘴巴,“爹,你的腿怎么了?”
大黑狗停在她身边,吐着舌头示好,绕着她打转。
妇人便道,“前些日子你爹趁着天还没亮就出去遛狗,奈何眼神不行,绊到石头上摔倒了,摔断了右腿,休养好一阵了。”
闻砚桐简直哭笑不得,暗道还真是父女,她的腿不也是才好没多久吗?
她忙几个大步走过去,“正好我从朝歌回来的时候带了些养骨的药材,待会让人熬煮了给爹喝。”
说完她才意识到池京禧给她药材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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