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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了,我们都失败了”
他拿着酒杯喝了一口,琥珀色液体在光线下照射成怪异的颜色,走得缓慢,江纨此刻说不清脑子里在想什么。
“你和他们是一起的?”
女人已经坐在吧台饮着酒。
等她开口说话,江纨才惊觉自己已经走到她面前了。
她纤长的脖颈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窥见白皙与细腻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要啃咬留下牙印和吻痕,锁骨下大片的肌肤鼓起成山丘,沟壑并不显眼,衣服的材质,江纨呼吸凝了一下,她激凸的明显。
江纨声音沙哑低沉,在吵闹的酒吧他靠的很近,“也许。”
“也许?”
女人重复了一遍,他声音宛如低音炮让她底裤泛着潮意,手指摸着水凝气的杯壁,这里都是年轻的肉体啊,和隔壁顶楼的那群糟老头完全不一样。
钟霭眼神扫视了一遍江纨,戴着面具也能看出这个青年长得不错,她舔了舔唇角,怪像她的继子。
震耳欲聋的音乐,索性她站了起来,往舞池走去,走了两步回头看着江纨,勾了勾手指。
就像被海妖蛊惑的船员,他没有一丝犹豫的跟了过去,贴着他身体扭动,能感受到胸部柔软的挤压,他手游弋在她身体上,把她压在自己身上,光滑的肌肤让他忍不住探索更多。
他弯着腰窝在她颈窝,女人娇笑的贴着他,引导着他手的摸在大腿上,掀开了裙摆,他摸到着绳子,她呼气扑在他耳朵上,“解开它。”
听从她的话,抽开了绳子,布料带着潮意。
女人随着音乐离开了他,江纨捏着布料,呼吸加重眼底是遮掩不住的兽欲,跟着她出了酒吧。
酒吧后巷。
手撑着墙上,撅着屁股,嘴里塞着刚被脱下的内裤。
软肉紧裹着肉棒的进出限制着他的大开大合,手上捏着两坨随着抽送摆动的乳肉,一手难握,乳肉还溢出于指间,酒味与香水味在她身上产生了奇怪的化学作用催促着他肏的深点。
坚硬炽热碾压着穴壁,每一处褶皱都被照料,痒意被抚平,液体沾湿着交合处,腿软的让腰又下塌了几分,女人鼻腔里声音越来越弱,身体酸软无力。
肉棒像打桩机似的狂抽猛干,花穴被强制性扩张,擦出了火辣的烧灼感,小穴被蹭的一丝缝隙也无,偷情的快感让她大脑多了愉悦,隐秘而禁忌中释放出践踏道德的舒爽,双腿不断大频率颤抖,臀部还再不断抽搐接受他的挞伐。
肉棒抽出时,穴壁死死合拢,带肉棒再度捣入便牢牢咬住,青筋狰狞着碾压着穴壁,强烈的快感直尾椎骨升起,“放松点,要被你夹断了。”
抱着她后背,啃咬着她的后颈,下身全力俯冲,劈开狭小的窄穴,她像是高潮不断地吮吸缠夹着肉棒,恨不得把肉棒硬生生绞断在里面。
不顾女人站不住他紧箍着她的腰死命套弄着自己的性器,爽到低吟。
她水多的顺着交合处蜿蜒流下,晃动着骚奶子被压在墙上,露背装的背部光裸性感,他看着粗壮的肉棒一次次肏进小学,穴口的贝肉被撑到极限,他齐根肏入,顶得又深又狠,剐蹭着软肉,她一个激灵再次攀上高峰,舒爽与难耐冲刷着身体。
灼烫的温度一股股量足的射了进去。
察觉她彻底没力气,江纨吮吸着她的肌肤,“还做吗?”
他没有餍足。
钟霭手指都抬不起来,被男人抱到车里。
看着车与内室,钟霭身体僵硬住了,窥见女人的不自然,江纨亲着她的耳垂,“吃不消了?”
他拿掉了堵在她嘴里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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