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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雄主让慕西微愣了下。
再看向雌奴时,对方已然紧咬住牙关,面上闪过懊恼,爪子深深扣进修复舱的躺垫中,仿佛那声示弱般的呼唤并非出自他之口。
但,懊恼……对方在懊恼什么呢?
不该弄坏修复舱?还是不该叫他雄主?
慕西微眯起眼,雌奴双目紧闭,呼吸急促,看来快到极限了。
真奇怪,一只虫到了濒临疯狂之际,他作为压迫者,却感受不到对方对他的任何负面情绪。
慕西沉默注视着雌奴。
虫族的奴隶与专属床伴的界限并不明确。
对方是他的雌奴,也的确可以叫他雄主。
雌奴么……
在他的精神震慑之下还能撑这么久,的确难得。
视线落到雌奴青筋暴起的脖颈上。
慕西想,真性.感啊,濒临疯狂却还在努力抑制自己,让虫忍不住想知道他的底线在哪。
但他对雌奴还有其他的兴趣,并不想这么快中断这段关系。
慕西稍收敛了些精神震慑,同时右手拂过手环,片刻后,一只暗色的颈环出现在他手里。
异宠需要异宠牌,雌奴理应也需要一个类似的“铭牌”
。
慕西俯下身,动作轻柔地将束缚环绕过雌奴忄生感的脖子。
暗色颈环上,属于塞卡亚家族的暗金藤蔓族徽反射出冰凉的光。
慕西的指尖滑过伴随了他十多年的族徽,在此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亲手给一只雌虫带上束缚环。
每一个束缚环都是一份契约。
“你的名字。”
慕西凝视着雌奴的面容。
雌奴感觉自己大概已经记忆错乱了,不然怎么会听到这句话。
那天,他向那虫宣誓效忠。
身穿金边军礼服的雄虫一步步走下台阶,站在他身前问:你的名字。
他回答:
“什安……”
雌奴嘴唇开合,声音嘶哑。
雄虫道:
“我名,慕西.塞卡亚。”
慕西沉声念出自己的全名。
咔哒——
暗金色的光一闪,颈环扣合,锁死。
契约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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