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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砚点头,抱臂懒洋洋地看着他:“且不说你的外伤,你不知道自己中毒了吗?”
中毒?糖芋儿狐疑地看着言砚,不会又诓人的吧?
言砚笑道:“你不信啊?好,我问你,你失去记忆,而头上却没有伤口,这说明什么?”
说明失去记忆与头部撞击无关,糖芋儿等待着言砚继续说。
言砚幸灾乐祸地开口:“说明你失去记忆很可能是因为你体内的毒导致的。”
糖芋儿迟疑了,言砚继续吓唬他道:“你想想,万一你毒发死在半路,也没人给你收尸,暴尸荒野啊,哦~凄凄惨惨戚戚哦~”
话音刚落,糖芋儿就“扑通”
晕倒了,吓了言砚一跳。
言砚匪夷所思地看着地上的糖芋儿,说毒发就毒发了?言砚怀疑地踢了糖芋儿两脚,后者眉头紧皱,失去了意识。
言砚蹲下,把了把糖芋儿的脉搏,脉象怪异,体内似乎有东西在乱窜。
虽说他一早就察觉到了糖芋儿中毒了,但是从糖芋儿醒来到刚才,一直没有异状,他一直在等糖芋儿毒发,根据毒的潜伏期来推测是哪种毒。
好不容易将糖芋儿拖了回去,言砚将他衣服解开,发现他的颈椎处有一条银线,言砚用手碰了碰,那东西是在皮肤里面的,明明前几天还没有的,难道这也是毒发的症状之一?
颈椎处的银线,这是什么毒?言砚心中隐隐有些猜测,不过还是没下定论。
糖芋儿还在昏睡,言砚回到案几处,刚巧看见了糖芋儿的包袱,好奇心使然,他打开看了看,里面有些药材,言砚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些药材,都是自己平时给糖芋儿换药用的,记性倒好,怪不得刚刚提起他的伤口,他那么有恃无恐的,原来是早就准备好了,言砚不自觉地笑了笑。
包袱里面还有件样式和糖芋儿身上差不多的蓝色袍子,记得他被送来那日,穿得也是蓝色衣服,看来他挺喜欢蓝色的。
玉佩果然没了,该说这小子傻还是聪明呢?
言砚开始也奇怪,一般人没了记忆肯定都会问东问西地打听自己身世,但是糖芋儿跟没事人似的,什么也不问,现在看来,他是谁也不信,已经打算离开,所以才懒得问。
明明什么也不记得,却有着敢独自上路的勇气,这种果敢,如果不是生来就有,那一定是后天不断训练才会有的。
所以,他到底是什么人?言砚好奇地打量着床上的人。
身手矫健,武功高强,恢复能力又很快,还会自己简单处理伤口,戒备心那么强,警惕性也高,难道是个杀手?可杀手不都是训练有素的吗?这财神爷跟个柴火似的,一点就着,哪有这样任性妄为的杀手?
况且,虽然糖芋儿被放到自己这里之后就无人问津了,可将他留下的那个中年人和那个来探望的小美人,分明对他极为尊敬,难不成是哪个江湖帮派的少主?
言砚觉得很有这个可能,那就更要好好盘算盘算,听说那些江湖门派都挺有钱的,自己这次非要大赚一笔,可不能让这财神爷再跑了。
等齐老二回来,让他打听打听最近江湖上发生了什么事儿,言砚如是想着。
糖芋儿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言砚坐在一边儿嗑瓜子,他马上直挺挺地坐了起来,防贼似的看着言砚。
言砚看他醒了,将手里的瓜子放回盘子里,摸了摸桌子上的药碗,还是温的,就端着走了过去,递给糖芋儿:“药。”
糖芋儿没跑成,还被告知中了毒,心气儿愈发不顺,拂手就将药碗打翻了:“走开。”
“哐当”
一声,药碗摔在地上碎得稀巴烂,药汁溅了言砚一脚。
言砚冷眼看着他,道:“你知道礼数吗?”
糖芋儿直视着他,冷声道:“你知道?”
“别人给你东西要说谢谢,让别人不高兴了要说对不起。”
言砚眼睛似笑非笑地弯着:“别让人觉得你有娘生没娘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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