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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持刀,左手揽着伤痕累累的祢豆子,西乡羽与对面的累就这么对峙了起来,二者都在等灶门炭治郎远离,只不过,前者是担心炭治郎被乱线所伤,后者则是打着放炭治郎一条生路的想法。
“真亏你能够砍断我的丝线啊,鬼杀队的剑士。”
对于炭治郎的远离没有任何反应,累看着紧贴在一起的祢豆子跟西乡羽,语气中隐隐有些愤怒。
“明明有着这么强大的实力了,为什么要来我家送死呢?活着不好吗?还是你以为刚才那就是我丝线的强度极限了?而且······”
累抬起染上了些许朱红色的右手,食指指向西乡羽怀中满身伤痕的祢豆子,情绪骤然激动了起来。
“你想对我妹妹怎么样?不要用你们的脏手触碰我的家人啊!”
话音刚落,累已经完全转化为鲜红色的左手猛然往前一挥。
呜——呜——呜——
五道比血液更为红艳的蛛丝带起刺耳的破空声,朝着西乡羽二人席卷而来。
咔嚓——咔嚓——咔嚓····
蛛丝经过的地方,不过是新生长的树苗,还是数人合抱的巨木,都是同一个下场,没有丝毫预兆地倒向了旁侧,一时间,树枝被砸断的声音甚至掩盖住了蛛丝的破空声。
“唔唔唔····”
趴在西乡羽怀里的祢豆子见到这么壮观的一幕,也是忍不住拉扯起西乡羽的衣角,表情中露出了些许担心。
左手抱着祢豆子,右手握着雪走,没有第三只手的西乡羽虽然想要伸手揉一揉祢豆子的脑袋,却是有心无力。
“别担心,只是一个下弦五而已,不要那么紧张。”
注意到祢豆子脸上的担忧,西乡羽右手轻抬,用雪走在来到身前的蛛丝上随意滑动了两下,低下头冲着一脸迷茫的祢豆子轻轻一笑。
“看,下弦五很弱吧?”
见西乡羽如此轻松地斩断了自己的朱红丝线,累心中大惊。
‘不可能!
居然能斩断我最大硬度的丝线?这个家伙难不成是某一个柱?这么年轻的柱?’
自以为猜出了西乡羽身份的累,顿时不敢再有丝毫小觑之心,手背上朱红色的痕迹蔓延开来,转眼间蔓延至他脖颈的位置。
做好了这些准备,累看着依然在你侬我侬的一人一鬼,心头骤然升起了一股无名火,朝着西乡羽大声咆哮道:
“别太骄傲了!
只不过是一个柱而已,你又能把我怎么样?血鬼术·刻丝轮转!”
“实力不怎么样,嗓门倒是挺大的。”
看着无能狂吠的累,西乡羽不屑一笑,抱着祢豆子的同时,脚下重重一踏···
无穷无尽的红色丝线在累的身周环绕,只留下胸膛前方三十公分处的一个小缺口,密集到足以让人密集恐惧症发作的丝线骤然出现在“西乡羽”
二人周围。
然而——
累看着近在咫尺的那道人影,瞳孔骤然收缩至针尖般大小。
‘什么时候??!
明明在我丝线包围当中了,为什么我居然没有察觉到?为什么?’
眼睁睁看着冰蓝色的刀锋距离自己的脖颈越来越近,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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