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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张小满感到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摸出手机,扫了一眼上面的讯息,对何为摆摆手道,“我知道那辆车在哪,不用查监控了。”
何为一脸震惊地看向张小满,“您还真的能掐会算不成?”
“那倒不是,”
张小满指着货车的车牌“A57391”
,“之前我让黄毛藏在货车里,一路跟着韩远……”
将手机屏幕对着何为,“这小子总算有点用,没有令我失望,如今和韩远在一个汽修店换轮胎,还顺带有一点意外收获。”
何为认真看完手机屏幕上的讯息,面色一喜,“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剩下的三分之一有着落了!”
张小满嘴巴张到一半,话还没说出口,大脑传来一阵犹如针扎般地刺痛,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五感开始消失,轰然倒地……
记仇的人大多都有头疼的毛病,譬如古代的曹操,譬如西方的拿破仑,譬如突然昏迷的张小满,现在还要加上杂物房的汽修工。
汽修工面色铁青地看着手拿棍子,朝自己逼近的朱大长,愤懑道,“够了!
已经17次了,你特么真拿我的脑袋当木鱼……”
同样是半张着嘴巴,同样轰然倒地,和张小满不同的是,汽修工的头上又多了一个红色的小肉包。
朱大长拍拍手,走出杂物房,对躺在床上的侯三道,“三哥,那家伙老实了,您说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吧?”
侯三翻了翻白眼,“你下次别再敲那家伙的脑袋了,想要一个人闭嘴的方式有很多种,比如拿一团棉布塞进他的嘴巴里……”
朱大长憨憨地挠挠头,“对哦,我怎么没想到……”
“我是造了什么孽,才会摊上你这么一个猪队友……”
侯三叹了一口气,扭头看向被朱大长绑在桌腿旁的黄毛,顿时头疼不已,“兄弟,咱们真是冤家路窄啊,上回你不讲盗德偷我们的摩托车也就罢了,这次又跟人合伙偷我们的出租车,我们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黄毛咽了咽口水,挤出一张笑脸,“哪里的话,都是道上混的兄弟,没有啥过不去的梁子……而且,兄弟你想想看,那辆别摸我可比你们的出租车值钱多哩,其实是你们赚了……”
侯三冷笑一声,“这话你骗骗我这个赤子之心的兄弟还成,想诓我?老子闯江湖的时候,你龟儿子还在挖鼻屎吃,”
呼出一口浊气,“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们那辆别摸我是辆赃车,说不定警察现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所以你们才急于出手,我说的对与不对?”
正当黄毛想要辩解几句的时候,汽修棚外传来一个男人怒气冲天的暴喝声,“宋老二,老子信了你的邪才会把那袋珠宝拿给你去卖,居然找人跟老子玩黑吃黑,今天你要是不给老子一个说法,老子就烧了你的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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