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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面正在尴尬,有人报道:“客人到!”
只见一对中年男女走了进来,原来是扶桑派的石卫、桑青这对夫妇。
石卫和杨牧是曾在泰山见过面的,见他一副狼狈的样子,他的徒弟又正在向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怒目而视,不觉甚为纳罕。
上前说道:“杨武师,你也来啦。
这里,刚才——”
王丘说道:“没什么,两位请坐。”
他故意冷淡孟、冷二人,希望他们二人知趣快走。
冷铁樵暗自想道:“杨牧此人决不会无缘无故来给王元通拜寿,只怕还有鹰爪跟来。”
当下站起身来,便要告辞。
不料就在他刚要告辞,门面话却还没有交代之际,又听得有人大声报道:“罗帮主到!”
冷铁樵又惊又喜,连忙把要说的话缩回去,闪过一边,只见一个粗豪的汉子大踏步走进门来,一进门就嚷道:“罗某给老朋友拜寿来了!
嗯,王丘,你的师父呢?快请你师父出来受礼!”
来的这个人正是冷铁樵想要和他商量大计的海砂帮帮主罗金鳌。
王丘说道:“罗帮主请稍待,家师有点小事。
待会儿我给你禀报。”
罗金鳌眉头一皱,说道:“不是我不懂礼数,催你师父出来见我。
我也有事在身的,恐怕不能喝你师父这杯寿酒了。
是什么紧要的事吗?”
冷铁樵本来是要走的,听得罗金鳌这么说,他可是欲走不能了。
王丘好生为难,只好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罗帮主,既然你要早走,那么请你坐一会儿,待我去禀报家师。”
刚刚说到这里,王丘的二师弟贺铸和四师弟邓炳联袂进来。
贺铸是个急性子的人,当他踏上台阶的时候,就向守门的仆人悄悄探问了,“那恶客走了没有?”
仆人嘘了一声,他这才会意,没问下去。
他说话虽然小声,屋子里的几个人可都是有高深武功的人,全听见了。
罗金鳌好生奇怪,心里想道:“这恶客该不会是指我吧?”
目光自自然然的就向着杨牧师徒望去,心道:“看他眼神,这中年人的内功似乎不错,难道是他?”
王丘说道:“两位师弟来得正好,给我陪陪客人,嗯,罗帮主,这位是蓟州的杨武师,这位闵大哥是我们镖局的同事,也是杨武师的高足。”
他只是介绍杨牧师徒,故意把冷、孟二人冷落,暗示“恶客”
就是他们。
罗金鳌心里想道:“杨牧师徒是他们镖局的自己人,当然不会是恶客了。”
杨牧说道:“罗帮主,幸会,幸会!”
罗金鳌说道:“杨武师的大名我也是久仰的了。”
两人握手为礼,罗金鳌登时发觉,说道:“杨兄可是刚刚和人较量了一场内功?”
心里颇为奇怪:“杨牧是金刚六阳手的衣钵传人,内功造诣不弱,什么人令他吃了大亏?”
杨牧苦笑道:“谈不上是什么较量,只是这位朋友刚才和我印证了一下武功。”
罗金鳌眼光移到冷铁樵和孟元超身上,说道:“哦,这两位朋友是——”
王丘说道:“这两位朋友是真人不露相,他们已经来了半个时辰,定然要见家师,可是姓名却还不肯赐告。”
罗金鳌说道:“哦,原来是两位高人,恕我不知自量,罗某倒是要高攀高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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