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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昭走快两步,不解道:“你哪里来的魅蝶?还有梦晚香。”
“雨时花的,借来玩玩儿。”
言砚随口道。
齐昭大惊小怪道:“你还敢说自己是老毒物的私生子,你胆子可真大。”
“我说了吗?!”
言砚质问:“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了?”
“你字里行间不就那意思吗?”
齐昭嗤道。
“我就随口一说,你们自己非这样想,我有什么办法?”
言砚蛮不讲理道:“再说了,说我是他私生子,还是沈一流占我便宜了,他那五大三粗的,生的出我这么卓尔不凡的儿子吗?”
糖芋儿默默地跟在两人身后,胳膊传来阵痛,糖芋儿加快了几步,拉了拉言砚的袖子:“言砚。”
言砚正在跟齐昭吵个不停,听见他叫自己,回身问道:“怎么了?”
糖芋儿抬了抬自己的胳膊,蓝色袖子渗出了一大片血迹,言砚惊呼一声,急忙端住了糖芋儿的胳膊:“忘了这一茬儿了。”
齐昭冷哼道:“还不是因为你!”
言砚扭头就反击:“怎么就因为我了!
你怎么不保护他呢?跟他并肩作战的可是你!”
糖芋儿三番两次地受伤,失血过多,再加上不爱吃饭,身体有些垮,此时他耳朵里嗡嗡响,看着天空的太阳都成了两个,他不由自主地双腿一软,直接跌落地上,言砚眼疾手快地拽住了他。
糖芋儿耳鸣不断,眼前是一阵一阵的黑,偶尔能看见齐昭和言砚拼命地叫着他,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也能听清了。
“糖芋儿!”
“糖芋儿…”
“啊。”
糖芋儿应了声,从言砚怀里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道:“没事。”
言砚松了口气,托着糖芋儿的胳膊,道:“积善堂就在附近,我先带他去处理一下。”
糖芋儿情绪低沉,不说一句话,跟言砚去了。
言砚跟积善堂老板看起来挺熟,向他要了些药材,就给糖芋儿处理起伤口。
糖芋儿盘腿坐在罗汉床上,伤口裂得不严重,言砚暗地里松了口气。
言砚看糖芋儿面无表情地坐着,以为他在介意刚刚被自己当成诱饵的事,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咳咳,你就没什么说的?”
糖芋儿瞥了言砚一眼,一语不发,他跟言砚话不投机半句多,才懒得开口。
得,看来是真生气了。
言砚挨着他坐下,把玩着茶杯,佯做云淡风轻:“这次算我的错。”
糖芋儿不明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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