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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啊!”
雨时花张开双臂挡在邢犹眠身前,结巴道:“那什么…那谁,左萧然不是没死成吗?呃…是吧?嗯…与我们无关,与邢犹眠也无关!”
言砚还没有开口揶揄两句,就听见了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整齐划一,训练有素。
左萧穆带着一队士兵过来了,四人俱是一怔。
雨时花气得大叫:“言砚!
你…你竟然给左萧穆通风报信!”
言砚懒得解释,邢犹眠闷闷道:“不是他。”
“啊?”
雨时花不解。
邢犹眠垂头丧气地提了提自己的衣摆,上面沾了不少的荧光粉,言砚也明白了,左萧穆早有提防,说不定左萧然屋里都是荧光粉,果然,他和糖芋儿的衣摆也沾了许多荧光粉。
左萧穆靠近:“沈姑娘,别来无恙。”
“你想干什么?”
雨时花警惕道。
“不干什么。”
左萧穆紧盯邢犹眠道:“抓谋害萧然的凶手。”
雨时花气势汹汹道:“你…你凭什么抓他!”
左萧穆瞥了眼邢犹眠的衣摆,好整以暇地挑了下眉毛,还不明显吗?
雨时花指着言砚和糖芋儿道:“他们身上也有,你怎么不抓他们?!”
言砚和糖芋儿:“……”
说好的朋友呢?
左萧穆冷哼一声,沉声道:“都带走!”
大牢
言砚和糖芋儿都是二进牢了,反观雨时花的大喊大叫和邢犹眠的苦大仇深,俩人看起来比较平静,他俩轻车熟路地找了块最干净的地方坐下了。
“哎,左大人,你难道不应该手刃仇敌吗?抓我们干吗?”
言砚靠在糖芋儿身上,悠悠问道。
左萧穆阴沉着一张脸,把牢门锁上了,淡淡道:“等着!”
“你知道我师父是谁吗?你敢抓我!
等什么等!
我不等!”
雨时花抓着牢门,张牙舞爪地喊道。
左萧穆看都不看她一眼就离开了,雨时花气得直跺脚。
“估计就是等你师父。”
言砚幸灾乐祸道。
雨时花狠狠地踢了下牢门,慢悠悠地晃了过来,言砚和糖芋儿抱着一副看戏的态度看着她跟邢犹眠,邢犹眠低着头一声不吭的,雨时花有些尴尬。
“哎!
言砚,你背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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