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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我跟谁?我天生跟别人不一样的。”
胡古月盯着柳坤生,又看了看我道:“比如我可以看到这位阿姨身上有一条小蛇,白白的还长了角。”
听着他这话,我猛的一惊,连忙去捂,可小白哪有那么听话,这几天被柳坤生强行压着跟四小只呆在一块,已经憋疯了,听到有人说它,立马嘶啦着蛇信,哗的一下从我脖子处窜了出来。
吐着黑黑的蛇信,十分得意的看着胡古月,似乎对他能看出它的存在很是高兴。
我将小蛇捂回去,看着胡古月道:“你还是未成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妈——”
说到这个,我都感觉我自己连话都讲不出来了,瞪着一边随口就应了柳坤生一眼,朝胡古月继续道:“既然她不在了,谁都找不到她的尸体也不知道她怎么死的,这家店就是你的了,日后你——”
“我舅就会来接收,我又要看他们脸色过日子。”
胡古月猛的打断我,接过话道:“我亲妈都对我那样,你认为我还能相信谁?”
“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不怕我打骂你?”
我着实心里发慌,袁道伍家的事情已经够让我糟心的了。
那边杀了人家的女儿,好娶人家的老婆夺人家的家产,这边来个更狠的,直接将自己老娘给干掉了。
胡古月却并不理会我,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柳坤生道:“我答应你的,我做到了,你女人你自己搞定。”
然后十分潇洒的背着书包又出去,连个眼神都没多给我。
我有点气急的瞪着柳坤生,他从看到这孩子后眼里就是一直带笑,伸手将我搂紧:“人家都说你是我的女人了,给点面子。”
“他——”
我沉叹了口气,却怎么也说不出后面的话。
我总不能跟他说这孩子是个杀人凶手,我们不能带着吧,可昨晚他妈打他的情况我们也都听到了,那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我会将他的容貌掩盖好,你就说是朋友的孩子。”
柳坤生拍了拍我的脸,跟哄孩子一样将我哄了出去。
到了外面,袁道伍的老子娘还在烧纸钱,两老口年纪已经不小了,这转眼之间,儿子全家都没了,老太太哭得眼睛红肿,这么却似乎已经麻木了。
我心里依旧憋得慌,伸手从老爷子那里扯了点纸,烧给了袁乐乐,袁道伍,还有罗雪梅。
她现在虽然没死,可估计也离死不远了,就算不判刑,她自己估计也不想活了,在她亲手砍了那男人的时候,她就没想活了。
那男人也真是够狠,杀人分尸藏在那娃娃里面,然后送给罗雪梅。
我不能想象,如果罗雪梅没有记挂着乐乐的娃娃,天天抱着按个藏了乐乐尸体的抱抱熊睡,得真相揭开的那一本,她是如何崩溃。
胡古月在远处看着我们,见我烧完就自己朝着火车站走着,他也算老成,隔我们几十米远,时不时的回头朝我们招手,示意我们跟上,进站后,远远的看着我取了票,他也自己买了火车票,还是比我远两站的。
我们并不是在同一个车厢,所以上了车后,我跟柳坤生根本看不到胡古月,可他终究还是一个孩子,我气得鼓了很久的气,最后还是瞪了柳坤生一眼,朝着胡古月所在的车厢走去。
他买得晚,是个坐票,小小的孩子抱着自己鼓鼓的书包,看着他对面一个跟他一般大的孩子在座位中间跳来跳去,他的爹娘笑骂着拉他,却一点怕意都没有笑得更厉害了,他娘还时不时的给那孩子递水擦汗。
我看着胡古月眼里闪过的渴望,双手将书包越抱越紧,心里突然发酸。
袁乐乐的事情我已经是挽救不了,可胡古月他虽然做错了事,却也希望他可以——
当时的心情我不知道怎么描述,对胡古月所有的戒备与惧意,在看到他对亲情与爱意的渴望时,化做了心痛。
“跟我去那边睡一会吧。”
我朝那对夫妻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胡古月的头,用力搂着他的头就朝我们卧铺车厢拉。
当我将他拉起来时,我才发现,他脖子下面全是汗水,手也抖得厉害。
见我来找他,哆嗦了几下嘴,却没有讲出话来。
“走吧。”
我抽出纸巾给他擦了擦汗,然后拉出他怀里的背包,给他背好,然后在柳坤生意味深长的目光中,推着他的脖子朝我们的车厢走去。
胡古月脖子梗得很硬,走过了两节车厢,他却突然回过头来,静静的看着我道:“我知道你是好人,那天我看到你帮袁乐乐了,所以我杀了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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