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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君玉点点头,更加不好意思了,但是这样抱着太子又挺舒服的,正摸不准要不要松手时,只听见太子又忽然道:“小言今天骑马掉了东西吗?”
“没有啊。”
言君玉有点茫然:“我出去的时候骑得慢,回来羽燕然带着我,不会掉东西的。
怎么了?”
“没什么。”
他收回了手,言君玉也不好继续抱着了,只能也收回手来,顿时觉得有点空落落的,再面对面看看太子,更觉得不好意思了,只好笑起来,摸了摸脑袋。
太子倒没笑他,只是打量了他一下,忽然道:“小言说话不算话。”
言君玉十分惊讶:“我没有啊。”
“那你今天怎么跟着敖霁他们跑到宫外去了。”
太子看着他问道:“不是说好了,要一天到晚都跟着我的吗?”
“是敖霁他们抓着我去的。”
言君玉告状道。
他其实自己也有小心思,想趁机溜回家去,不然早在出宫门的时候跑回来了。
不过这他可不会告诉太子。
太子也不知道信没信他这说辞,只淡淡看了他一眼,说:“原来如此。”
他这语气太云淡风轻,言君玉不由得有点心虚,所以更要强词夺理,道:“而且当时说的是一天十二个时辰跟着你,以前也没有十二个时辰啊。”
“哦,那小言是想住到我寝宫来了?”
言君玉不由得一怔,他这些天听了敖霁他们不少荤话,今天又见到男的也被非礼,懂事许多。
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莫名地烧红了耳朵,慌乱之下,不由得色厉内荏地嚷道:“那你用膳我也没跟着你啊。”
太子没有马上说话,只是抬起眼睛,淡淡地打量了一下他。
言君玉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他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别人他都不怕,单单怕太子,被他看一眼,都觉得有股想逃的冲动。
但是又控制不住地往太子跟前凑,常常伺候个笔墨,都越伺候越近。
还被容皓笑话,说他这个伴读,副业是磨墨,主业是挡光。
就像现在太子这样安安静静地看他两眼,他就觉得心中慌乱,坐立难安,本能地觉得他会说什么不得了的话。
好在太子并未说什么,只是像往常一样逗起他来。
“原来小言是想跟我一起用膳啊。
我知道了,其实小言是嫌伴读的饭不好吃。”
言君玉松了一口气,他自己也不知道在怕什么,只觉得逃过一劫,但又莫名地有点失落,所以也不如平常被人说馋嘴那样炸毛,只是闷声闷气地说:“我才不想和你一起用膳呢。”
“那可不巧。”
太子笑起来:“我今天偏要和小言一起用晚膳,小言不答应也不行。”
言君玉实在是年纪小,没经过事,偏偏今天遇到的事又多,花街上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子、那个叫郦玉的男孩子、西戎人、赫连王子,都是新鲜事,让他目不衔接。
好不容易回了东宫,又被太子逗了一番,这样上上下下一顿折腾,连自己理不清自己心里现在是什么情绪,直到晚膳摆上来,还是呆呆的。
云岚上来安箸,第一次见到言君玉在美食面前无动于衷,又见太子眼中有笑意,心下了然,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
言君玉其实也不是一点规矩不懂,知道伴读是不能和太子同桌用膳的,这是僭越,但是他偷眼看太子,只见他正十分淡然地洗手入座,脸上仍然是一派尊贵,看不出情绪,不由得有点泄气。
云岚看着宫女一样样布菜,侍膳的女官捧了酒上来,她轻声问道:“殿下要饮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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