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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象很是意外:“你们不要么?”
和人等高的红木,市场价格绝对不低。
哪怕东西是雕像,不好直接出手。
但是只要找工匠改头换面一番,做成其它东西销售,肯定赚钱。
“祁掌柜,你有所不知,其实我们是信道的。”
海公子笑眯眯解释道:“财神从神职属性来说,也可以归类在道家的神系范畴,我们自然不好冒犯……”
祁象愣了一愣,若有所思。
“好了,这事交给他处理,我们回去吧。”
田十开口道,搞了半天,财神像竟然只是普通的红木,这让他完全没了耐性。
“好好好,马上走。”
海公子点了点头,又问道:“祁掌柜,要一起回去么?”
“不用!”
祁象摆手道:“我自己能够搞定。”
“那就好……”
海公子也不强求,当下就与田十走了。
片刻之后,庙外就传来了车子发动的声音,祁象侧耳聆听,确定两人真走了,脸上立时浮现一抹古怪的神色。
“红酸枝?不像啊……”
祁象轻轻伸手,微微摸了摸刮开的痕迹,只觉得手指头有些润润的感觉,这让他十分惊奇:“还有树浆、脂汁滑润感,稀奇!”
要知道但凡木雕,首选的材料,肯定是干木头。
就是新砍伐的树木,也要先阴干,等到木头中的水分彻底干透了,才会进行加工。
不然的话,在加工的过程中,木头很容易出现变形开裂的状况。
说起来,这也是木雕的常识,一个木匠的基本功。
只要从事木雕这个行业,绝对不可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问题在于,祁象却在雕像上,发现了一抹脂润的痕迹,这十分的反常、古怪。
“是潮湿么?”
祁象想了想,抬头望天,从屋顶的漏孔,就可以看到外面阳光明媚,烈日高悬。
而且这些天,貌似也没有下雨。
最重要的是,祁象也能够区分得清楚,雕像潮湿与脂润感,到底是什么差别。
干木头湿了,只要不起藓,肯定不会滑润,甚至有几分涩手。
所谓的脂润感,则是活生生的树木,被人刮开树皮,从而分泌一抹浆汁。
就是这样的一层树汁,很滑很润,如脂如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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