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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又嘻嘻一笑,“颠狂柳絮随风舞,轻薄桃花逐水流!”
我便点头,是呀,十楼的京剧院人士,到底是科班出身,非一般票友可比,这程腔真是如怨如诉,百转迥肠,就是外行听着,也实在有如青溪泻石、柳浪闻莺……
一个段落唱完,场子里爆发出一阵“好啊——”
的喝彩声和一片拍掌声,我也正拍着巴掌,忽然爱人一转头之间,像遇上了鬼一样,脸上现出一个惊恐莫名的表情,还不由得紧紧地搂了一下我的胳膊,我便问她:“怎么?”
她说不出话来,只是扭头朝后望着。
我便顺她目光朝后望去,一望,也不禁一惊,一愣。
原来我们楼十楼的那位京剧院人士,正坐在我们后面一排,正瞪圆了眼睛,全神贯注地朝台上望着,耳朵像耸起来一样,聆听着台上传来的唱腔。
哗!
原来台上扮演张氏的不是他!
不过稍一定神,我也便笑上了自己,兼赞爱人,我附在爱人耳边说:“怎么啦?楼里除了他,就不兴再有另外的程派青衣吗?”
话虽这么说,心里头也还是疑惑。
这事实在蹊跷。
我便换到后一排,坐到京剧院人士旁边的空位子上,趁舞台上的张氏在两个唱段之间暂且只表演些身段,问他:“您今儿怎么没上?还当是您哪!”
他颇吃惊地说:“我?怎么会是我?我哪会唱!”
我便问:“咦,您不是京剧院的吗?”
他说:“是呀!”
我问:“那您怎么不能唱呀?”
他反问我:“京剧院的,就都能唱吗?”
我还没答出来,他就笑着告诉我:“我在京剧院一直管总务,这几年主要抓基建……”
嗨!
这倒还不算啥,他底下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原来在台上唱戏的,是那位有一管专能鉴别强酸的鼻子的主儿!
“真的是他?!”
“当然!
难怪他唱得这么地道,你没见着过吗?退休以后,他天天提着个坛子,到河根那儿的旷地上对着坛子练嗓子。”
敢情是这么回事……
“他好这个有几十年了,当年在天津大学上学的时候,在学校业余剧团里就常唱《三击掌》、《锁麟囊》,有小砚秋之称……‘文革’前后撂了十几年,这十多年又拾起来,这不,今儿个真是老凤又展翅凌空了!
……”
我在惊诧中再朝台上望去,我承认,经人提醒以后,能感觉到确实是他,但那已经出神入化的舞台形象,又分明是另一个存在……
轮到那红歌星上场的时候,我把爱人撂在场子里,由她去全身心地崇拜、癫狂,我退出到场外休息厅,那时候休息厅里空无一人,连小卖部的售货员也欠出身子,胳膊肘支在柜台上,瞪圆了眼珠子,耸起耳朵听着场子里传出的歌声和狂热的应和声,只有我全无投入那歌声的心绪,我坐在小圆桌边,点燃一棵烟,一口接一口地抽着,我一时也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被一出《春闺梦》刺激成了这样……
1992年6月14日于绿叶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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