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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柑,不知你在家乡时注意到没有,我们青箬溪一带的地方,每天早晨和每天傍晚,常常是没有绚丽多彩的霞云的。
人们常把朝霞和晚霞当作一种美景。
当然,那确是一种美。
但朝霞和晚霞的过分灿烂,特别是过度的五光十色,常意味着那地方大气中杂质的密度过大。
我们青箬溪至少到最近仍没有那种景象。
早晨,太阳鲜洁地升起;傍晚,太阳浑圆地降落到山背后;天际只有以太阳为核心的均匀的散射光,空气格外地澄净透明。
也许正因为世代呼吸着如此鲜洁的空气吧,我们青箬溪沿岸村落里几乎没发现过肺癌的病例,再加上所饮用的青箬溪那天然矿泉水似的超常水质,我们这里年逾九十而仍然健康的老人似乎也格外地多……
阿柑,但是事情是复杂的。
当大家坐到一起讨论开发风景区的问题时,阿杉就针锋相对地同我争论说:“也许非洲的某个地方,那自然生态比我们这里更保持着原始的绝对无污染的状态,但却并不一定意味着那地方具有较高程度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甚至于,倒非常贫穷落后……试问,青箬溪纯洁无瑕地流淌了那么多年,我们这个地区不一直没能富裕起来吗?要想富,一是发展工业,一是开发旅游;发展工业,搞小化肥、小化工厂,搞箬竹为原料的造纸厂,你们不同意,说污染溪水和空气;好,那就开发旅游,没想到你们还是心里头不甘心……是不是什么事也不做,就达到环境保护的目的了呢?”
阿柑,倘若你在场,你怎样回答阿杉呢?
县政府的指示很明确:青箬溪的旅游业要开发,环境保护的工作要过细;经济效益要保证,但不能急功近利破坏掉生态平衡。
阿杉他们的《开发规划》,必须两头兼顾,容易吗?阿柑,你确实不要对阿杉太苛刻、太挑剔了!
况且那也不是他一个人的主意,而且又仅是个初步的草案,一切都还在探索中嘛!
我希望你不要再给我写信,而要再耐心地给阿杉写信。
我打算把你给我的来信和我这封回信,都复印后送给阿杉一份——我想我设法搁到他办公桌上,他总不能真的不读。
阿杉致阿柑
免掉称呼吧!
事情很清楚了:当我每天起早贪黑地为开拓故乡的旅游事业奔忙时,却有人蜷缩在大都会的蜗牛壳中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行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你早说过你学的教的那专业同环境保护很能挂上钩儿,原来听了也没在意,现在恍然大悟了!
所以给“献身伟大的环保事业”
的阿荻写起了长信,惺惺惜惺惺,信然也!
青箬溪滩林之美,原来我只注意到那茂密的灌木丛,还有入秋以后红得像珊瑚一样纠结到一起的江蓼,经你提醒,才知道还有那一丛丛的芦苇、山获和茅草。
但我以为你对芦苇和茅草的赞美也许都只不过是顺便而已,使你倾心的,其实单是那山荻吧?火炬般高高耸出的花穗,还“闪着银红的光芒”
,谁比得了呢?
这些天我很累,累一点好,可以忘记一些应当忘记的事……
不过还记得“只恐箬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
的试题,最后一个字应是什么?现在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不必另外苦苦寻觅,千古名句本不必更动——当然还只能是一个“愁”
字!
的确,对于我来说,“怎一个愁字了得”
!
但清夜扪心,却异常坦然。
别了!
我要离开梦境,踏牢现实!
顺告,明天我们将接待头一个正式的旅游团,是从广州来的——他们除了乘筏、垂钓和旅游外,也还要在指定的滩林区野炊。
阿杉致阿荻
阿荻:
同在一个县府大院里却以写信的方式联络,我想你一定并不怪讶。
因为你的做法比这更离奇——把人家给你的来信和你给人家的复信都复印下来,悄悄地搁到我的办公桌——夹在我那新到的《旅游》杂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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