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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对谁都不说——除了你。
你应当理解阿杉,深深地。
第一个旅游团并没给我们带来多少收益。
这倒不算什么。
任何生意总要先付些学费,从小赚乃至不赚甚而小赔起步。
阿杉不为这个掉泪。
为的是青箬溪失去了童贞。
尽管阿杉他们作了很周密的安排,又向旅游者宣布了若干的规定。
然而,还是有个别旅游者把饮料瓶投手榴弹般地掷入溪中;从竹筏上往溪水里唾痰,扔烟蒂、橘子皮、易拉罐者有之,找个僻静处往溪水里小便者有之;更没料想到的是有几位业余画家,他们画出的水彩画和油画固然挺美,但他们毫不犹豫地在溪水里涮洗他们的画笔和调色板……规定野炊时要在一定的灶位上,只许拣拾确已枯干的枝叶当作燃料,却偏有极个别的游客随意砍伐拔取正蓬勃生长的灌木;至于任意粗暴地拔摘芦苇、山荻和茅草,就不只是极个别人的行径了……还有游客把随身带来的手提录放机音量调得极大,惊走了世代栖息在青箬溪畔丛林中的红嘴山雀,它们还会飞回来吗?小小的鸟魂该怎样地惊诧而战栗?……
罚了一些人款,事后又组织枇杷村小学的孩子们到溪边拾了一次“荒”
,然而,想想吧,这还仅仅是几十个人的头一批旅游者;最近各处报刊上已经陆续刊载出了前些时应邀而来的那个“采风团”
的作家们和书画家们的文章、作品,青箬溪作为新的旅游胜地的名声确已开始“远扬”
,估计随之而涌来的将是数百、数千直到上万——到暑期时,会有很多大学生乃至高中生成群结伙地自发而来。
他们并不组成统一管理的旅游团,必定会满处乱窜而随心所欲……那时候,将罚不胜罚,即使天天发动县里小学生拾荒,也将拾不胜拾……
而旅游设施的建设谈何容易!
旅店、餐馆且不论,公共厕所就来不及安排。
试想,倘每天有一万人同时出现在青箬溪,那他们一天的屎尿加起来至少就有一万斤,如不能妥善处理而使哪怕是十分之一渗流入溪,那么,一天一千斤,一个月就是三万斤,一年呢?两年呢?青箬溪该成什么模样?该散发出什么样的气息?
而把一切方面都筹划好、安置好、管理好,谈何容易!
经费不足,经验不足,人手不够,精力不够……
还有本乡本土那些看到赚钱机会逼近眼前便眼发红心狂跳手乱舞脚胡蹬的人物,比如阿牛,他几乎天天跑到阿杉那里吵闹,从办公室一直吵到宿舍——因为风景区管理局还没决定开设快艇旅游项目,而阿牛订下的快艇卖方又不让退货,所以他不依不饶地缠住阿杉,要他们管理局或者允许他将快艇下水兜揽生意,或者赔偿他的损失……
阿杉内心里该有着多么复杂的情绪,多么深沉的痛苦,多么热切的期望……
给他你最纯真的爱!
他需要的不是廉价的安慰,不是浅薄的嗔怨,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的无味空论,不是徒增新误解的强颜幽默……
相信你会马上给阿杉写信,为了你对他的一片痴情,也为了你对青箬溪的永不会泯灭的魂牵梦萦的爱!
阿柑致阿杉
阿杉:
在这静静的春夜里,我在台灯泻下的光圈里,给你写信。
我要告诉你,最近我交上了一个新朋友,是个金发碧眼的老外,她叫弗萝娜,是去年到我们大学里来教德语的外籍教师。
她汉语说得不错。
我自前年开始进修德语以来,颇有长进,现在也能用德语跟她交谈。
我们俩把中国话和德国话掺和在一块说,加上手势,足能完全了解对方表达的意思。
为什么跟你提起弗萝娜?
因为,我想你会同我一样地感兴趣——弗萝娜在德国属于我们称为“绿党”
的社会团体的一员。
我向弗萝娜讲到了故乡的青箬溪,讲到了在开发旅游业和保护环境之间所产生的困惑。
她说她的故乡也有一条晶亮可爱的小溪,属于莱茵河的支流,那小溪也是永远流在她的心上、她的血管中……
我想把弗萝娜的一些看法,尽量扼要地报告给你,供你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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