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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翎被送去道观,生活在僻静后山之中,身边唯一的亲人只有个姐姐,也只认她一个,纵使知道自己身份后,也未曾有变。
转春之际时寒时暖,屋里还是暖融融的,榻边幔帐束起,虞翎坐在榻上,伏在虞泉身上抽泣着。
刚刚看到虞泉时她愣在了原地,不敢置信,反应过来后便又惊又喜,整张脸都哭得通红,泣不成声,哭得久了还打起嗝来。
虞泉正忙着哄妹妹,一条干净帕子就递了过来,是谢沉珣。
京师之中英俊男子不少,但才德出众又有能力的少,谢沉珣便是其一,他面容俊美,脸色淡漠沉稳,越发有谪仙之姿。
是让她给虞翎擦眼泪。
虞泉算是头一次接他的私人东西,还有点受宠若惊,多看他一眼,又被虞翎的哭声吸引回去。
屋子里静悄悄,只有虞翎的哭声和虞泉的安抚声,虞翎把一条帕子全哭湿了,惊喜得至今都没问全一句话。
虞泉已经醒过来好一阵,虞翎有次过来陪了她一天,陪她说了许久的话,当天晚上喝完药后,她便开始缓缓有意识,小周大夫为她施针一天一夜。
等她缓缓转醒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恍恍惚惚,不知现在是何时何日。
小周大夫酸溜溜说她只喜欢妹妹,虞泉还反应了好一会儿,发现他是在说她受了虞翎的刺激。
她平日是嬉闹性子,确实最放心不下的便是这个几乎从来没有出过山的妹妹,唉叹出来,哄道:“我几年不见你,怎么还是这么爱哭?再哭下去,姐姐也要哭了。”
虞翎哭泣的声音这才慢慢小了下来,纤细后背还一直颤个不停,虞泉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许是虞翎今天在路上走得太久,身子有些疲累,被虞泉哄着哄着,便睡了过去,她紧闭的眼睛都要哭肿了,鼻尖在发红。
屋内摆置简单利落,少有侯府格调之物,胜在清净,一旁小周大夫刚才喂药才喂一半,虞泉就招手让虞翎到跟前,他不得已被挤开,又见虞翎睡了,皱起眉。
他叫了一声泉姐,想让虞翎去别地休息。
“不急不急,”
泉姐笑道,“小周你给她把把脉,看看她最近身子怎么样,我听说你师父在侯府,看看有没有效果。”
泉姐身子有些虚弱,但仍旧看得出从前的爽朗爱笑。
小周大夫跟师父学医十几年,暗地里为钱误入歧途,从前想刺杀一名身体不好的高官,开了医馆,称自己擅治心疾,结果高官没被钓上,自己反倒被平阳侯府未来的侯夫人缠得不行。
他医术倒是可以,但没有擅长,只能把药放到一边小桌上,半蹲在榻边,给虞翎把了一会儿脉,觉得没什么问题,又去握住泉姐的手腕,安静了片刻,抬头道:“她身子还好,只有些激动,脉象不太平,但不算大问题,睡一觉就没事,你也需要休息了,给你用的药烈。”
泉姐脸色苍白没有血色,腰后垫一个枕头,叹道:“我倒没什么,这几天不是睡着就是躺着,休息够了,你帮我仔细看看翎妹,平日里我都不敢让她受什么刺激,早知道她哭成这样,就该等我养好后再去见她。”
小周大夫道:“我才是大夫,听我的。”
泉姐爽朗一笑,道:“行行行,我待会儿就歇。”
她醒来的消息没告诉虞翎,是怕小姑娘激动得犯心疾,今天谢沉珣把虞翎带过来,也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她看向谢沉珣,道:“我还没多谢大公子这一年替我照顾她。”
谢沉珣站在屏风旁,他长身直立,强势自律的性子从笔直站姿里透露出来,青衫沉稳,他慢慢点头。
泉姐低下头看一眼怀中妹妹,手指抚摸虞翎长发,让小周大夫给她去重新熬完药。
小周大夫意识到她是有话想和谢沉珣说,抬起视线和她对视,沉默片刻,道:“谈完之后,叫我进来。”
虫虫写这本书已经一年多了,呃,虽然有些水份,不过也尽心尽力去写,用心去构思,只可惜虫虫不是一个专业写手,盲目地去追求,去写,总是写不好,其实也没办法,虫虫实在不是写书的料。好了,最后就是虽然烂尾了完本,不过,该讲的讲,该交代的已经交代,总算是一个好的烂尾,谢谢各位大大们一年多来对虫虫的支持!其实本书的字数已经不少了,100多万字,在这里虫虫能自豪说声,逍遥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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