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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是我……”
朱大长举起双手,脸刷地一下白了起来,颤声道,“别开枪……”
侯三看清朱大长的脸,定了定神,肩膀一松,放下土枪,瞪了一眼朱大长,没好气道,“不是让你去找那些假珠宝吗?跑过来干嘛,还特么不声不响地走到我身后,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擦枪走火!”
朱大长讪讪一笑,“三哥,那边没啥收获,空落落的,估计是被咱光顾后没敢在家里放东西了,我就想着过来帮你一起找找黄金屋……”
瞅了一眼侯三身后的保险柜,“找到了?”
侯三扬了扬手里的牛皮纸档案袋和黑色U盘,垂头丧气道,“有个屁的黄金屋,就这俩玩意儿,也不知道里面装着啥见不得人的,非要放进保险柜里……”
正在这时,别墅里忽然传出一阵敲击声,“咚咚咚”
,像是什么东西在撞击门板。
侯三悚然一惊,立时将手上的牛皮纸档案和黑色U盘交给朱大长,自己端着土枪一步步朝着书房门口走去。
朱大长收起牛皮纸档案袋和黑色U盘,和侯三一起从书房门口一上一下探出脑袋,望了一眼空荡荡的客厅,纳闷道,“三哥,没人啊,这声音像是从那个洗衣房传出来的,之前那不是死了个女人吗,该不是闹鬼了吧?”
“有个屁的鬼,你忘了小时候那个人跟咱们说过的话吗,这世上只有人的心里才有鬼……”
侯三轻手轻脚地走出书房,对朱大长招了招手,“这里没什么油水可捞,咱还是先离开,养精蓄锐,准备今晚的大事要紧。”
朱大长听到侯三突然提起那个人,心虚地摸了摸兜里的手机,缩头缩脑地走到客厅,正要回到窗户边,有些心悸地回头望了一眼洗衣房的方向,立马停下了脚步,拍了拍侯三的肩膀,结结巴巴道,“三哥……刚刚有人从洗衣房冒了个头……咱们暴露了!”
侯三双眼一突,迅疾地端起土枪,回身指着洗衣房的方向,故作镇定道,“什么人!
老子看到你了,还不快滚出来!
再不出来老子就开枪了!”
朱大长也慌忙地从裤管里掏出自己的那把土枪,恶声恶气道,“看到你了!”
一个体形臃肿,浑身只穿着一条平角内裤的中年男人举起双手,一点点挪动步子从洗衣房走了出来,满脸惊恐地看着侯三和朱大长,舔了舔嘴唇,挤出一副难看的笑容道,“空泥起挖!”
侯三对朱大长使了一个眼色,慢慢靠近发福的中年男人,皱眉道,“挖什么泥?”
中年男人干笑一声,“哈鸡买一妈洗太,多做!
有落洗哭哦乃噶一洗吗撕!”
“说得都是些什么玩意,”
侯三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你丫谁啊?刚才一直都在这别墅里?”
“索德斯呢……”
中年男人清了清嗓子,“挖塌洗挖……炮翻山……”
侯三抠了抠脑门,打断中年男人的话,扭头对朱大长问道,“你听得懂吗?”
朱大长摇摇头,羞赧道,“听不懂!”
“我也听不懂,”
侯三端着枪走到中年男人,活动几下脖子,对朱大长努努嘴道,“既然咱俩都听不懂,那就只能用国际语言来跟他交流交流了。”
朱大长一脸懵懂地看向侯三,疑惑道,“啥语言啊?”
侯三收起土枪,一拳砸在中年男人的腹部上,冷笑一声,眼神冰寒地吐出几个字,“肢体语言!”
中年男人哎哟一声,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急忙装出一副外国友人的模样,用蹩脚的普通话出声求饶道,“别打啦……其实,我会……一点点……一点点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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