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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拜别海源大师,走下山来。
林媚儿祭出黄符化为一只符鸟放飞了去。
朵朵很是好奇,上前问道:“媚儿姐姐,这是什么啊?”
林媚儿说:“这是我师门传讯用的符鸟。
这次我没有如约到达益州,失踪了两个多月,师父一定急死了。
我放符鸟出去把这边的事告诉他。”
朵朵说:“这个太好玩了。
媚儿姐姐你能不能教教我,以后不管你在哪我都可以联系到你啦!”
林媚儿嫣然一笑道:“好啊,我也想要天天跟你在一起呢!”
“这位姑娘,”
樊一凡不失时机地走了过来,幽幽地说道,“怕主要是想天天跟某根木头在一起吧?”
“某些人是不是皮又有些痒痒的了?”
樊一凡话没说完,一张黄符便出现在了林媚儿手中。
“大姐我错了!
大毛救命!”
樊一凡尖叫着跳到了符大毛身后躲了起来。
看着他们打打闹闹,项朝风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走吧,下山后向北走官道一百二十里左右就到岳州府了,那里有我们的联络点,我也该回去复命啦。”
一路北上,路上的难民越来越多。
但与去年冬天时的饿殍遍野的情况又有些不同。
江南地区地广人稀,土地的开发利用不足四成。
开春以来,在当地官吏的引导下,那些难民到处开荒播种,安家立业,投入到了生产之中。
整个江南地区不仅没有乱,反而出现了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他们不知道的是,安史之乱虽然是大唐的噩梦,却也是江南的春天。
自安史之乱开始,华夏子民大量南迁,经济重心也开始南移。
到安史之乱末期,甚至出现了“江淮田一善熟,则旁资数道。
故天下大计,仰于东南”
的局面。
两日后,四人面前终于出现了一座大的城墙。
“我们到了,”
项朝风说道,“这便是岳州了。
天宝元年,这里改成了巴陵郡,不过不管是外地人还是本地人,都还是习惯性地叫这里岳州。”
项朝风带着众人来到城西一家叫飘香酒楼的地方,左右看了看,径直走了进去。
一见酒楼,林媚儿的肚子就咕咕直叫了。
也对,这一路风餐露宿的,没吃过一顿像样的东西。
突然闻到食物的香味,别说是林媚儿那个大吃货,就连朵朵这个小吃货也忍不住要流口水了。
项朝风来到柜台前,一边用手指随意的在桌上敲了几下,一边问掌柜道:“掌柜的,有没有上好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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