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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不是当年那副为了拉投资辗转于各个酒局的光景了。
如今的珩原掌权人,商界生杀予夺的存在,只有别人巴结的份,哪里会在意这些。
思绪还未发散开来,眼前倏然被一只手捂上。
“专心一点。”
秦瞿轻咬她耳垂,警告似的。
下一秒,梁枝只觉自己似乎被拉进了一处旋涡,浮浮沉沉间,只能任由自己沉沦。
……
事后,梁枝迷迷糊糊间,似乎听见秦瞿轻声道:“如果实在觉得累,就辞职吧。
做全职太太没什么不好。”
她沉默半晌,背过身,假装没听见。
-
翌日清晨。
梁枝醒来时,身旁已是一片冰凉。
本以为秦瞿已经离开,她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目光却在无意间扫到阳台时,突然凝住。
秦瞿早已穿戴整齐,背对着她,在那边抽烟。
一阵风起,外头的枯枝败叶摇曳之间,烟雾也顺着男人的指缝幽幽弥散。
秦瞿很少抽烟,只有在独自陷入沉思的时候,才会习惯性地点上一支。
梁枝裹着被子盯了秦瞿的背影好一会儿,无端便将其与一年前的画面重合。
那一晚的意外发生后,秦瞿也是像今天这样,在阳台沉默着抽完了一整支烟。
而后转身回来,淡淡地对着她开口——
“梁枝,我们可以结婚。”
没有任何感情,仿佛只是陈述一件平淡无比的事实。
后来她才知道,秦瞿之所以那么突然地与她求婚,只为反抗家族的安排。
他那时需要的,只是一个“已婚”
的身份,从而脱离家族对他的打压与控制,自立门户。
现在秦氏早已被吞并,一切尘埃落定,梁枝想,他也许已经对这段婚姻后悔了。
当他真正想娶的那个人回来时,便是自己该退场的时候。
可即便知道“及时止损”
的道理,她仍愿装作无知地维持着表象。
她太过贪恋他对她的好,哪怕只是从指缝中不经意施舍的一点,就已让她愿意奉上一切去取悦。
……
“梁枝?”
秦瞿的声音将梁枝的思绪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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