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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还是你面子大,一出山,果真不同凡响。
我早晨到军区有事,在研究所前看到白大校,那个憔悴痛苦呀,我一问,原来是失恋。
哈哈,我当时就乐不可支,多大年纪,居然还玩失恋,其实沐歌根本和他没开始。”
“没别的事,我挂了,我在开车。”
“行,晚些再联系。
忙完事务所的事,又专心陪了几天你老婆,也该拨点时间给哥们了,话说上次那个生日聚会真不算太开心。”
华烨摘下耳机,从后视镜里发觉季萌茵睁开眼,直直地盯着他的后脑勺。
“华烨,你和她还有联系?”
季萌茵问道。
华烨一愣,“没有。”
“不要把自己想得过于强大。
她能在人地生疏的法国呆两年,回到国内,就活不下去吗?如果小涛知道你这么关心她,会难过的。”
华烨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我一直以为你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孩子。”
季萌茵叹息。
“妈妈,我有分寸的。”
“最好是真的有。
感情的事,越爱越计较,不爱才能做到淡定、潇洒。
小涛不是个孩子。”
季萌茵又闭上了眼。
华烨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不由自主地咬住了唇。
陶涛的卧室内也有一张躺椅,放在窗边,躺在上面,可以晒到太阳,看见一碧如洗的蓝天,闭上眼静听,海浪从远处卷来,唰地一下接着一下猛烈地撞击着海岸,然后是温柔地缓缓回归大海。
她关上房门,拿了一条毯子盖住膝盖,在躺椅上缓缓坐下。
做了一早晨的家务,身体很累,精神却非常清醒,可能因为是正式分居的第一天。
她质疑过自己坚持分居算冲动吗?中午吃饭,坐在她身边的华烨,看着她没有动筷,都不曾体贴地问一句“嘴巴很疼吗”
这样的话。
她悲伤地咬了咬嘴唇。
其实,她要的从来都不多,一颗心而已!
不知觉,还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时发觉都四点了,手脚麻麻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
好一会,才自如地站起来,咽咽口水,还是疼,医生关照今天要去换下药。
她穿上大衣下楼,发觉爸妈都不在,阿姨说陶江海陪陶妈妈去外面散步了。
“阿姨,帮我找两个保鲜盒,装点菜,哦,还有饭。”
陶涛说。
“你在桌上问的时候,我就装好了。
要给华律师送过去?”
阿姨进厨房,拿出来一个纸袋。
陶涛笑了笑,接过。
打车先去了昨晚就诊的小诊所,医生说没有发炎,情况不错,再忍受两天,就好了。
上好药出了诊所,她给左修然打电话,如果他不在公寓,她就直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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