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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惜一下噎到了,没忍住随手捞起一个抱枕砸到了肃修言那张脸上:“我是正经留学生!
做个鬼的这种工!”
肃修言被砸了这一下,脸色反而没那么臭了,有些尴尬地说:“对不起,应该是我误会了。”
程惜看着他那样子,心想这人莫不是个傻的,越怼反倒越老实。
她没想到她一语成谶,往后漫长的日子里,肃修言都在身体力行地践行这一条:越怼越老实。
程惜扔完那个抱枕后,也略微冷静了一下,摸了摸身上。
自己外衣虽然不知道飞哪里去了,但里面的衣服都好好的穿着,昨晚应该也只是误会一场,两个人喝醉了倒在同一张床上,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她这么想着,就对肃修言说:“房费要不要我打给你一半?”
她边说就边下床找外衣和随身物品,打房费什么的也不过随口一说,肃修言也不会差她那点小钱,她准备就此潇洒告别。
还坐在床上的肃修言突然开口:“你等等……”
程惜挑了挑眉看他,肃修言说这话的时候没抬头,反而咬着嘴唇垂了头,几缕黑发挡在他白皙的额头上,长睫毛又颤动了几下。
程惜看着这一幕,简直觉得糟心无比,肃修言这个人,性格恶劣、脾气暴躁她早有耳闻,今天早上短短两三句话也能看出来。
但他的外表,在他没有臭着一张脸用鼻孔看人的时候,相当得有欺骗性。
就好像现在,他这么半裸着上身坐在一堆雪白凌乱的床单中间,神色仿佛是为难一般微低着头,长睫毛扇啊扇,俊秀的脸庞和薄薄的嘴唇都紧绷起来……好像是有那么点,楚楚可怜。
然后程惜就听到他低声开了口:“我们昨晚,好像是结婚了。”
“结婚”
这个词刚从他嘴里说出来,程惜就觉得大脑里如同突然拉响了一千份警报声。
这些警报声里,还夹杂着大量的礼花礼炮教堂钟声,叮叮当当伴着五彩的烟花炸开,炸得她眼前一阵白一阵黑。
她终于艰难地从断片的记忆中,挖出来一个晃来晃去的神父,还有神父一脸笑容的跟她说了句什么……到底是说了什么来着?
过了几秒,程惜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说,我跟你结婚了吗?”
肃修言抬起头,方才那种给了程惜错觉的楚楚可怜顿时消失了,只剩下脸色发黑的大总裁,咬着后槽牙说:“对,你有什么不满?”
程惜“哦”
了声:“昨天晚上我们都喝醉了吧,你希望我对你负责?”
肃修言似乎是被抢了什么台词,噎得脸色有些发白,在怒视了程惜几秒钟后,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的身份,不能随便离婚。”
程惜又“咦”
了一声:“那你的身份就可以随便结婚了吗?”
肃修言显然又给噎到了,这次连眼圈都开始变红:“婚已经结了,你还想怎样?”
程惜不想怎样,只是一眼瞄到被扔在床头真皮脚凳上的那张纸,眼疾手快一把捞了过来,看着上面的英文:“这就是我们的结婚证书?这个不宣誓是无效的吧?回国也不承认吧?不如我们把这张纸撕了,就当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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