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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本佳人,奈何心脏(..)”
!
标记还在向前,要再向前走半个时辰,便是皇家林场的边缘,白承珏眸光一沉,掉转马身原路返回。
一声哨响,他根本来不及做反应,藏在杂草中的老虎腾跃而起,紧接着一记猛扑,将他从马背上扑下。
被猛虎利爪抓伤的脊背,狠狠砸向树身,砸落在地时肉、体发出第二声闷响,他身子微曲,在铁盔的遮掩下呕出一口猩红。
哨声再次响起,猛虎转身淹没于黑暗之中。
“主子,你说妾身是不是很了解你。”
莫灵犀拿着骨哨缓步走到白承珏身边:“别担心,妾身要的只是主子花魁身份公之于众,断不会取走主子性命。”
白承珏眼前泛起阵阵黑晕,手攥紧杂草,奋力起身,却又一次跌回的杂草中。
“伤成这样就该好好躺着,后背的伤若被撕裂,真有什么好歹,灵犀当多心疼。”
白承珏低声道:“为何与燕王合作?”
“因为妾身不想再做棋子,细细想来往后燕王是妾身一生的仪仗,若他一无所有,妾身那还能享受如今的荣华富贵,为今之计只得委身主子做妾身的垫脚石,往后余生,妾身当没齿难忘。”
换做常人,此时怕是破口大骂,白承珏久久未有回应。
莫灵犀掏出火折,透着光亮见白承珏双目紧闭,上前半步,又怕这只狐狸诈自己靠近,抬脚狠狠碾过白承珏手指,见仍没有动静,才松脚走到白承珏跟前蹲下,伸手欲揭开白承珏脸上的铁面。
白承珏睁眼,腕口袖剑扎入莫灵犀咽喉。
她捂着血口子倒地时,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白承珏,唇无声张合,临死前一手向前抓紧他的衣襟,一手拼命将骨哨向唇瓣递去,哨声未响,她终是咽下最后一口气,哨子随她脱力的身体,落地……
……
莫灵犀的尸体,是薛北望先发现得。
她躺在树边,双眼不甘心得睁大,颈部的致死伤,血液还未冷却。
趁燕王的人还没有发现,薛北望抱起莫灵犀的尸体藏匿于更深处的角落,又返回案发现场观察周围的痕迹,不远处落叶踩碎的声音伴着火光越靠越近,薛北望藏匿于树后,手握紧剑柄。
“你们快过来,这路上有血迹!”
快要逼近的脚步声转而朝声源处奔去。
“该不会是跑了吧!
分头去找,一部分人快马加鞭,去林场附近守好,见到有可疑的马匹立刻拦下交于燕王处置。”
薛北望藏在树边,扶着树身的手摸索到液体,薛北望嗅了嗅指端。
此时心里已经能估算出当时的场面。
他蹲在深草旁,等燕王的人马走远,像刚才一样在树上找前行标记,如一路上所看到的那样,标识仍显示继续前行。
可燕王妃尸首在此,就说明白承珏于此处停留,且重伤之下将燕王妃反杀。
薛北望手抚摸着树身上的印记,脑海中构想着当时的画面,当时白承珏应当正打算掉转马身返回驻地,以为猜出前方有诈的他皆时放下戒备,却突然受创。
想到这里薛北望看了一眼不远处有明显血迹的树身。
那时白承珏在燕王妃眼中一定是受了重创,燕王妃才会放心靠近白承珏,让白承珏有机可乘造成燕王妃颈部的致命伤。
薛北望将当时发生的一切构想清楚,骑上藏匿在深草树木间的马匹,朝皇家林场尽头赶去。
他想过如果白承珏原路返回,那么重的伤势下白承珏很难去计划一条全新的路回归驻地,要是原路返回,现下也应该已经撞上了燕王的人,哪怕他听见马蹄声知道暂时躲藏,这一路上薛北望或是燕王都应该看见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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