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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尖有点红,耳垂却莹润白皙,祁言瞧着,喉咙滑动了一下,终究是忍住没动,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试试就知道了,来。”
陆知乔半推半就地跟着她出船舱,看到船员小哥在帮女儿拉竿,又钓上了不知道第几条鱼,虽然个头都比较小,但足以让孩子高兴半天,获得极大的满足感。
船上有两根钓竿,都已调试过,祁言拿起空的那根,用清水冲洗了一下主线,牵着陆知乔到甲板另一侧:“来,拿好。”
“为什么要用水洗?”
陆知乔接过钓竿,有点沉。
“这是尼龙线,一般用来钓淡水鱼,下海水之后容易变硬变脆,先用淡水洗洗。”
祁言噙着笑,耐心解释。
她点点头,没说话。
祁言戴上手套,从饵桶里捉了一只还在蠕动的沙蚕,捏起鱼钩,从头一串到尾,动作利落干脆,很是熟练,瞧着像个老钓手。
她挂好饵,随手将钩丢进海里,摘了手套,站到陆知乔身后侧。
“看到那个浮漂了吗?”
“嗯。”
“如果它快速下沉,说明鱼咬了钩,这时候你就提竿……”
陆知乔是新手,从没钓过鱼,连钓竿都是第一次摸,祁言怕讲得太复杂她听不懂,便配合肢体动作简单解释,声音温柔轻细,讲完从后面抱着她,两手同她一起握住钓竿。
两人紧紧贴着,祁言个头略高些,薄软的唇不偏不倚挨着陆知乔耳侧的头发,鼻间呼出温热的气息,透过发丝缝隙尽数扑在她耳朵上,又吸入一丝幽幽香气,双臂不由收紧。
陆知乔绷着腰,被耳边暖热的呼吸撩|拨得难受,心口猛烈跳动着,偏偏两人都穿得薄,自己的吊带裙后背镂空大片,简直没有遮挡,而祁言里面只穿一件抹|x,蝴蝶骨隐约硌到软软的东西,她一时紧张,全然不敢松懈。
海面异常平静,戴着墨镜都觉得阳光刺眼。
陆知乔脸上烫得厉害,身体也有些燥,感觉有团火沿着脊椎窜进脑子里,折磨得她很不自在。
可是身后人安静站立,既没得寸进尺占便宜,也没规矩退开距离,她不好意思动窝。
于是只能借说话来转移注意力。
“你怎么会海钓?”
她小声问。
没玩过,但听过,印象中海钓与普通江河湖泊里钓鱼不同,极其讲究,装备也更复杂更贵,是比较烧钱且耗费时间的活动,没钱没闲可玩不起来。
真是暴发户的女儿?
祁言盯住浮漂,嘴唇轻轻擦过她头发,说:“我爸喜欢钓鱼,淡水满足不了他,就跟几个朋友组队出海钓,一年大概会去两三次,在印尼马来那边,偶尔也去三亚,我纯粹陪同凑热闹。”
提到家人,语气很随意,稀松平常的事。
陆知乔抿了抿唇,又问:“那你还会什么?类似这种休闲活动。”
“摄影啊,你知道的。”
她笑。
“除了摄影呢?”
“……嗯,滑雪,骑马,还有跳伞也算吧,跟朋友去大堡礁跳过几次,勉强会一丢丢。”
祁言说着,情不自禁亲了亲她头发,很轻,无法察觉。
陆知乔一怔,侧了侧头,不偏不倚撞到她唇上:“看不出来,你挺深藏不露的,好厉害。”
都是烧钱的玩意儿。
“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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