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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敢打我!
你……”
“啪!”
又一鞭子抽在了苟盷身上。
一旁年长矿工有心想帮苟盷说话,可看到那根长鞭,又是忍了下来。
这年头,善良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为了并不认识的人求情,待会儿说不定自个儿也有麻烦。
想到这些,这年长矿工甚至主动开始远离苟盷。
而这时。
那似是监工的汉子正一脸不屑的看着苟盷,一口老痰直接吐在了苟盷脸上。
“你不会撒尿照镜子,那就对着老子的痰照一照!”
“既然你之前已经签了卖身契,别说是让你在这里做工!
你的命,都他妈是东家的!”
“还有功名在身?听说之前你这傻货连自己名字都不知道,画押连字儿都不会写搁那画十字,你这样的人也是秀才?”
监工说到这里,似是为了在周围的矿工面前展现自己的威信,又是随意一鞭子抽到了苟盷身上。
“你他妈给老子听好了!”
“别说你这种卖身进来的!
就算他们那些没签卖身契的,不给老子好好干活,老子有的是办法收拾你们!”
说完这话,监工又是对苟盷抽了一顿鞭子。
一开始苟盷还出声抗拒辩驳,后来被打着打着,就算他仍有心据理抗争,但却已经疼到他没心思去想其他东西了。
等到苟盷在地上疼得叫都叫不出声,似乎是晕了过去后,那监工才总算停下了动作。
“再他妈不好好干活。”
“老子抽死你!”
……
……
宁丰县,乌江岸边。
易铮走到丁厉碎裂的衣袍前,正要将这袖中疑似黑色灯笼的东西拿出时,突然冷不防地打了个喷嚏。
他微微皱了皱眉。
别说融合这部分吴氏之后的他了,就算在这之前,他从小到大身体都是极好的,莫名其妙打喷嚏的事情,算得上非常罕见。
但他也并非全知全能,只是打个喷嚏,他也属实是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易铮未做多想,俯身将那黑色灯笼拿在手中。
这黑色灯笼十分小巧,完全与平日常见的那些灯笼不同。
提手部位,是由黑色的某种金属打造。
灯罩处,并非寻常的红、白纸质,而是黑色的某种金属打造。
整个灯架,也通体采用了那种黑色金属。
从上至下,整个灯笼都是纯粹的黑色。
易铮在这个世界活了二十年,还从未见过如此特殊的灯笼。
特殊到甚至让人觉得有些诡异。
“这灯笼,甚至没有灯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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