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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第4页）

宣牧跟上前去。

只见时祁走向了刚才放娃娃的手术台，左右观察了一下，朝娃娃伸出了手想要去触碰。

宣牧忙抓住他的手腕：“碰这个真的没事吗？万一有什么不对。”

时祁顿了顿，轻声开口道：“规则上没有提到这个，应该就不会触发死亡条件。”

宣牧犹豫了好一会儿，松开了手，没有再说话。

时祁本想直接把玩偶拎起来，动作顿了顿，换成用两只手将娃娃抱起。

娃娃的眼球由色泽通透的玻璃球做成，这会儿也没有再动弹，安静的像一个普通的娃娃——只是娃娃身上的血迹，刀痕和针孔难以让人忽略。

宣牧见没有问题，也伸手碰了一下娃娃的金发。

娃娃的头发摸上去柔软逼真，还散发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味……混合着血腥味。

“有什么发现？”

宣牧问他。

时祁往后退了几步，走到光线充足处，调整了一下光照的角度。

“你看它的眼睛。”

宣牧眯眼仔细瞧了瞧。

娃娃左眼是鲜艳的血红色，右眼是稍黯淡的橙色，在光线昏暗的手术台上，难以发现这样细节的差别。

“两只眼睛的颜色不一样。”

宣牧。

时祁点了点头：“有些通关条件要靠这些细节。”

宣牧毫不吝啬地夸赞他：“厉害了，怎么发现的？”

时祁回答：“刚才规则播报完，娃娃左眼转了一圈，右眼动了动就卡住了。”

宣牧确实没有注意到这种细节，佩服地看了看他，没有移开视线。

前后观察了一下，确认没有别的线索，时祁便把娃娃放回了手术台，同时感受到宣牧的视线。

“你想问什么？”

“你……”

宣牧犹豫了会儿，试探道，“你不是第一次吧？”

时祁转过头看他，轻笑出声：“你不要问的那么有歧义。”

宣牧也笑了出来，把句子补完整：“你不是第一次游戏了吧？”

“不是。”

时祁也没犹豫，直接干脆地答道。

“难怪，”

宣牧点了点头，“你刚才反应真的很快，行动也很果断。”

“不敢当，别夸了，”

时祁无奈地笑了笑，“我要飘了。”

医院灯光带着一些冷调，昏暗闪烁配合着消毒水的独特气味，营造出了一些恐怖的气氛，让他不自主打了个寒噤。

宣牧看了看挂钟，马上就要到休息时间了：“还有什么线索不？”

“应该没有了，线索主要应该在楼下。”

时祁摇摇头，“走吧。”

宣牧应了一声，抬腿便随着时祁往宿舍走去，若有所思地盯了盯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