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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里的情况你是知道的,虽然仓促,但工作也总算都交接好,上周明子把我最后一部分的股份也全部赎出去了,我相信他的能力,虽然是我一手创办的公司,但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挂念。
这一切,对于我……对于我们所有人而言都太突然,而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一舟。”
何谦平静地说,“我希望以后,你能替我照顾他。”
蔺逾岸瞪大了眼,像是听不懂他每个字组合起来的这个句子什么意思似的,顿了半晌才说:“我当然会关照一舟,但他不需要这些,他从来也不需要别人。
他只需要你……”
何谦听了这话,眼睛一闭一眨之间,泛起一丝水光,蔺逾岸自觉失言,只听对方略带讽刺地说:“你以为,咳咳,你以为我不想吗……”
蔺逾岸在身侧握紧了拳头,何谦却没有继续往下说,他闭了闭眼,久到蔺逾岸都以为他又昏睡了过去,才复又睁开。
“我放心不下小舟,你也知道,他人很单纯,脾气上来的时候不管不顾。
他那么有才华,在人情世故方面却又那么笨,外人虽然看不出来,但他内里其实是相当敏感脆弱的,以后没有我在……不,正是因为我要……不在了,小舟他……”
何谦看起来状况很不好,说话断断续续,有一句没一句的:“他最近身体也不好,整日陪着我一起,乐团也不去,睡不了觉,也吃不下饭,我有时候甚至觉得,我要是再拖着不死,他也快活不了了。”
蔺逾岸听得毛骨悚然,他忽然觉得,自己其实并不那么了解这个以温柔和煦著称的学长。
“但对比身体,一舟精神状态更差,我很明显能感觉出来他就快要崩溃了。
这个崩溃就是早晚的事,现在看来,我前脚一走,他绝对会疯的。”
何谦眼神空空,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低声道,“好难办,我到底是该快点死,还是再多撑久一点呢?可惜……这都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所以我只能来,拜托你,我希望我走了之后,你能帮我照顾一舟。”
何谦费力地抬起眼直视他:“可以吗?小远。”
蔺逾岸低垂着头,咬紧后槽牙,不自觉捏紧了拳头——作为两人感情中从始至终就近旁观的局外人,何谦和闻一舟相识相恋这七年,所有点点滴滴他再清楚不过。
两人自大学时就在一起,一个是能力优秀、风光无限的学生会长,一个是相貌清俊、极具才华的乐手。
他们认可彼此,是彼此最好的朋友,也是彼此最亲密的恋人,直到命运相左的一天。
现在何谦将死之际,却忽然交待自己以后替他照顾闻一舟——蔺逾岸心中苦笑,这么大的一个责任,学长可真是任性啊。
然而就算他想,他怕是也不配。
因为蔺逾岸有一个埋藏在心里许多年的秘密——何谦和闻一舟在一起七年,他也暗恋了闻一舟七年。
他并不更先遇见闻一舟,也并未更先何谦一步爱上闻一舟,所以他根本不存在“明明是我先来”
的怨怼,连一丝一毫道德的空隙都钻不了。
正相反,他能认识闻一舟,完全是因为何谦。
是何谦将闻一舟带到他面前来,半是兴奋半是紧张地介绍:“这是小舟,我们在交往了。”
他当时吃了一惊,在他印象中,何谦一直做事稳妥,是一位可靠又有能力的学长。
他从学生时代开始,从不大呼小叫,不太参与男孩子之间的幼稚打闹,连情绪也很难见失控,整个人的风格也向来中规中矩,竟然第一次介绍对象就如此出人意料。
而且何谦在院内人气很高,不管是和朋友还是异性缘都不错,蔺逾岸从未怀疑过他不是直男。
但蔺逾岸当时只是短暂地愣了一下,立刻挤出一个促狭的笑容:“竟然背着我们悄悄谈恋爱。”
他并非那时候就一见钟情了闻一舟,和很多人一样,初见闻一舟时只觉得对方冷漠高傲,看着就不太好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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