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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重怀土,飞鸟思故乡。
几十年的期待,几十年的痴梦,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还能再次踏上回家的路。
不是酸文假醋地在臭拽,他真的有着诗一样的感受。
回家了,终于。
当“102”
开过水泥桥后,游泳池站很快到达。
洪衍武下车的地方,就在陶然亭游泳池大门口,对面则是陶然亭公园的东门。
一九七七年初春的陶然亭公园,门票还是三分钱。
可门口一点也不热闹,游人三三两两,很是冷清。
站在车站处,往临街的公园大门里一看,先给人一种人气凋零,破败不堪的荒凉景象。
这个公园洪衍武不知进去过多少次了,可他却从没花过买门票的“冤枉钱”
。
这都是因为他从小就知道一个秘密——在公园北边靠近皮革厂的地方,有一处被皮革厂工人弄扭曲的铁栅栏。
按照脑袋能进去身子就能进去的原则,他一直把那里当成唯一入口。
其实,福儒里已经离这儿不远。
洪衍武完全可以走着回家。
只要从陶然亭公园的东门进去,走不了二十分钟就可以到达公园的北门,而出了北门之后,只要往西再走一站地,他就到家了。
不过,正因为今天回家有着特殊意义,所以他一心要坐40路,走太平街,拐到陶然亭路,再到白纸坊东街。
沿途都是他小时熟悉的地方,也是记录了他生命中前二十年生活轨迹的地方,他要好好看看沿途的街景,还要告诉它们,他洪衍武回来了。
换车就在原地,没等几分钟就来了车。
洪衍武这次登上的是一辆上白下红状如面包的“斯柯达”
。
像这种样式的苏式大面包就是这个年代的40路公共汽车,也是这个年代京城街头最常见的破旧公共汽车。
还不到下班的时间,车里没什么人。
能看到车厢里到处是废车票和纸屑,车的座椅和把手已经磨得没有光泽,褐色人造革的座套早已开裂,黑乎乎的海绵头露在外面,很脏很烂。
好在是初春,天气冷,车子里的味道尚能忍受。
不过这辆车绝对快要报废了,轰鸣的马达声让人心烦,每一个机件都在嘁哩匡当乱响。
它开在马路上简直像个肠胃不畅的家伙,持续地蹦着冒烟的罗圈屁。
乘客们都如同戏迷一样,随着上下颠簸的锣鼓点儿整齐地摇头晃脑。
每一次的颠簸,不仅扶手吊环会在空中摇荡,就连汽车木地板也会飘起一片尘埃,在阳光的照耀下如同撒了一层雾。
洪衍武坐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他现在看什么都新鲜,看什么又都亲切。
在他的眼里,这似乎是一趟通往昔日的时光公交车。
老百姓的一卡通又变成了售票员手里的票夹子和铅笔头,乘客手里的笔记本电脑和塑料袋也变成了铝饭盒和玻璃丝网兜。
马路上再没有公交车专用车道,汽车的洪流通通从视野中消失,就连公交车本身也从空调车变回了拖挂车厢。
最神奇的是,现在正前方竟然还出现了一辆马车,正好挡住了公共汽车前进的路。
随着汽车喇叭的响起,能听见车把式大声的吆喝。
之后是一声鞭梢劈开空气,马车则被强行贴到了路旁。
当40路汽车马达轰鸣,突突喷吐尾气从马车旁边驶过时,洪衍武透过车窗,看到了一匹拉着平板大车的棕红大马。
只见它打着响鼻,冒着白气,铁蹄呱哒响地奔跑在柏油路上。
而车把式神色非常沉稳,坐在咯吱响的大车上,一手拿着长长的鞭梢,另一手则拉着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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