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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也不看看我是谁,这天下就没我治不好的病。
姑娘你带他进来吧,你们俩在外面站着,一会儿给我去找鸡!”
王洵和林橦耷拉着脑袋站在那儿,燕彦抱着裴远野走进屋中,里面近乎是被一盒盒标有注释的药材堆满了,只有一张满是药香味的小床,和一张小桌,上面摆放着笔墨纸砚,便再无他物。
“把他放床上,帮我把他衣服脱了,我给他上药。”
脱衣服?
还没等燕彦说话,裴远野边抢先一步,笑着解释道“您误会了,我俩不是那种关系。”
“哦?管我屁事,我又不是媒人。”
王百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裴远野看见燕彦窘迫神色,轻声道“没事,只是从木桩摔下来而已,又不是瘫痪,我自己能脱。”
褪下上身衣物,常年刀口舔血的燕彦不是没见过赤身的男子,可不知怎的,自己就是无法心平气和的看裴远野,到最后她干脆转过身去,图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躺好。”
裴远野照做着躺下,王百草抹药手劲儿贼大,他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一双手紧攥住床角。
“怎么,嫌我手劲儿大?”
裴远野摇头,谁知王百草像是故意的一样,近乎是戳着给自己抹药。
“我来吧。”
燕彦实在听不下去裴远野压抑的嘶声,轻声道。
王百草也不客气,将手中跌打酒和抹药的工具递给了燕彦,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他则火急火燎跑了出去,约摸是去找鸡了。
确认王百草走远,裴远野才敢小声吐槽道“这家伙真的是医师吗,他那么大的手劲儿真的要把我戳死了,还好有你,不然我今天约摸连床都下不来了。”
“那只鸡怎么办?”
燕彦一边轻柔细心的抹药,语气担忧的问道。
“放心吧,我早就想好办法了,咱们一点儿责任都不会有。”
裴远野笑容狡黠,燕彦没多问,有他这句话她似乎就会心安起来。
“你能不能倒过来,把脸朝上……”
燕彦竭力不让自己看起来太紧张,可那语末的颤音还是出卖了此刻她翻江倒海的心境。
裴远野善解人意的说道“要不,我来吧。”
“没事,你这一身伤也是为了我才受的,我来给你抹。”
二人四目相对,裴远野仅是觉得有些尴尬,燕彦则是从脸红到的耳朵根儿。
“你身上怎么还有别的伤?”
“是跟一个叫做董鲲尘的家伙打架留下的,说句很俗的话,我受得是伤,他丢的是命。”
“大荒武道天才董鲲尘?”
燕彦神色从惊讶变得震惊起来,董鲲尘的名号太过于响亮了,哪怕是大周朝许多初入江湖的菜鸟都听过这个凶名赫赫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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