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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过头来讲一讲杜巴瓦在佩乔拉区代表会议上的发言。
他都说了些什么,我念念速记记录:“年轻人不得担任党的领导职务。
党委会到处都是由上面指派的,党的机关已经僵化,变成了官僚。
一切迹象表明,老干部已经蜕化了。
党的领导工作只能由这些职业管理人员来担任成了法规,这种合法的特权必须打破。
我们要给党机关的日益衰老的机体注入新鲜的血液,年轻的血液。
但是,党机关在疯狂地捍卫自己掌权的权利。
为什么管理机关要拼命攻击托洛茨基同志呢?因为正是他勇敢地说出了这样的话:青年是党的晴雨表。”
会场上的喧闹声更大了。
后排有人喊道:“让图夫塔谈谈晴雨表吧,他是他们的气象学家。”
会场上发出激烈的喊声:“别开玩笑!”
“让他们回答:他们还搞不搞反党活动了?”
“让他们交代,那篇反党宣言是谁写的?”
大家的情绪越来越激昂,执行主席不住地摇铃。
会场上人声嘈杂,淹没了塔莉亚的声音。
不过,这场风暴很快就过去了,又可以听到她的讲话:“托洛茨基分子抱怨说,他们受到了无情的斥责。
那他们要什么礼遇呢?最近几年,党和共青团思想上已经成长起来,坚强起来。
党的绝大多数青年积极分子以刺刀来迎接托洛茨基分子的挑战,我们只能为此而感到骄傲。
当辩论深入到广大党团员群众中去之后,托洛茨基分子输得就更惨了。
他们到处煽风点火,夸夸其谈,可基层干部并不上他们的当。
杜巴瓦和舒姆斯基同志有很多朋友,可朋友们也不支持他们,这并不是我们的过错。
“一九二一年舒姆斯基曾和我们一起同杜巴瓦斗争。
如今他们同流合污了。
茨韦塔耶夫过去就参加过‘工人反对派’,现在他继续同我们作对。
斯塔罗韦罗夫摇摆不定,一会儿向东,一会儿向西。
斗争使我们受到了锻炼。
青年们思想上成长起来。
“我还想说一点。
我们经常收到各地同志们的来信,表示支持我们,这使我们深受鼓舞。
我们是一个家庭的成员,损失哪一个同志对我们来说都是痛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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