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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打下去,受伤的不是自己,而是百姓。
周培元之身收剑落地,郭晓晓眼色并无迷茫和害怕,她指着那已停在江面上的画舫,说道“快去看看我爹爹,他应当是被下了毒药。”
周培元点头,飞身上了画舫,郭长境呼吸平稳顺畅的盘坐在原地,虚弱的说道“多谢少宗主救命之恩,我的命丢了也就丢了,只是晓晓才这般年岁,险些就落入了贼人之手。”
周培元摇头道“都是应该做的,遇不平则当出剑,只是这帮杀手为何会有床弩这般朝廷管制的兵器?”
“他们就是朝廷的人,周公子,江湖变天了!”
郭长境捶胸愤愤道,最令他心寒的就是自己自小便培养的陈哲都倒戈相向,至此以后他都很难相信外人了。
周培元一愣,随即说道“这里不安全,先回府上吧,我还要去接一个人,你现在这儿调养生息,等我回来。”
郭长境点头应下,看着周培元腾身入空的身影,笑着盘算道“按道理说,周公子和晓晓年岁差不多,若是能喜结连理也算攀上了苍云剑宗这个高枝了。”
——
裴非衣神色谨慎的站在一处阴暗墙角,右手握着剑柄,细细听辩着周遭声音。
“裴非衣,你在哪儿!”
直到听见了周培元的声音,她才松了口气,快步走了出来。
心中忐忑的周培元连忙绕着裴非衣走了一圈,确认没有受伤,连头发都没有掉一根之后,才松了口气。
“怎么样,那帮人厉害吗?”
裴非衣自从练剑之后,就对打打杀杀的事情很感兴趣。
“还好,这件事似乎很复杂,走,我带你去虎拳宗大院。”
虎拳宗就窝躺在静川郡之中,作为静川地界说一不二的第一宗派,整座府邸无论是房屋格局还是大院中所摆设的花草,那都是极其考究的。
解决完伤亡弟子善后问题,郭长境踏步走入书房,周培元正坐在椅子上看书,郭晓晓则是在哪儿和裴非衣逗着自己当祖宗一般供着的蛐蛐。
平日里他断然不会让闺女去碰这些蛐蛐,只是如今多了个不知身份的小姑娘,不过既然是周培元带在身边的人,别说是逗蛐蛐了,就算把蛐蛐炸了他也断然不会说半个不字。
周培元见他回来便将书中书放下,轻声问道“找着那个叫陈哲的人了吗?”
郭长境面色阴沉,摇摇头,说道“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别说人了,连头发丝的踪迹都没寻到。”
四面窗户禁闭,周培元抬头望向房顶,确认无人后,问道“郭宗主刚刚同我说这件事就是朝廷所为,是什么意思?”
郭长境理了理思绪,拢着袖子坐好,那张粗粝的老脸满是怒意“就在过完年之后,那些穿着飞鱼服的人就闯进了虎拳宗,一开口便是要让虎拳宗归于朝廷,余下的金银财宝也要分出不止一半冲入国库。
虎拳宗虽然不是什么大宗派,可在这一州之地还是有些话语权的,于是我联合了几个小门派同仇敌忾,本以为这帮人只是来探探虚实,没想到竟动了杀心!”
周培元心神不宁的揉了揉眉心,说道“怪不得,这么看来先杀郭宗主是他们必须要做的一件事,只要杀了你,那么静州这些宗派都会俯首帖耳,任人宰割。”
郭长境气急一拍桌子,怒骂“他娘的这帮吃了奶忘娘恩的王八蛋,十年前若无江湖哪里还会有他钟龍稳坐龙椅,当年那么多弟兄都死在沙场,现在他说翻脸就翻脸!”
“郭宗主别激动,事情既已发生,就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
周培元沉思良久,可始终都想不出一个真正的万全之策。
飞鱼服,锦衣卫……
郭长境烦躁的起身,嘿嘿一笑“算了,不去想那些头疼的事儿,我去让厨子温壶酒在做几个小菜,咱们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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